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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他太孩子氣,人類不成熟期的一大表現就是自以為是的叛逆,我衷心希望這一次他多少有點長進。”

《[綜漫]執迷不悔》夜風晨露 ˇ獵人 如畫勝畫 四ˇ ——晉江文學城'作品庫'

最善於適應環境的人,不一定是道德最高尚的人。遺憾的很,高尚的人在生存、在競爭中往往是失敗的。

——金庸

1998年2月5日

“參加幻影旅團感覺好不好,他們有沒有欺負你?”雷弗問道。在他神奇的想象裡,小西索還會頂著紅色的發把腦袋埋在手臂裡,低聲啜泣,一雙黃澄澄的眼睛飽含著委屈的淚水(西索在沒被雷弗收養前還有可能往這個方向發展,但是如今西索只會看到強者而興奮的抖動身軀,把別人揍得流血流淚)。

門廳裡鋪著的是淺色的方磚,雖然西索很想它們染上血色,但是面對雷弗這個級別的……別想動這個腦筋。

“遇上了可以旗鼓相當的對手,我很高興。”西索不知道自己的語調應該更加正經還是愈發的無良,他手裡拿著一疊信用卡,因為他師傅(準確說就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拿自己當模特的瘋畫家)說“怎麼想你這孩子的信用級別一定低的和罪犯一樣,看,還要在這種血腥味沒格調的地方耍猴一樣打架,來來來,這些都是我的附屬卡,你儘管花盡管用!”

西索心裡的慍怒都得忍著。

“你應該有更廣闊的發展空間的。”雷弗由衷的說。“你那麼有才華,可以當脫口秀節目主持人,或者揹著包當旅行攝影家,作家也行。你去考獵人,不是正說明你對光明人生的嚮往?”他緊緊盯住西索,覺得自己這些年因為不可抗力對這個孤苦的孩子關懷太少了,看看他的審美被扭曲到什麼樣子,的確古日本藝術裡有能樂,提倡“幽玄”,演員都要抹上厚厚的白粉濃妝,可是再看看西索那白牆似的的臉蛋……難道他失戀了?打扮的和個馬戲團一樣。

雷弗同情的說:“西西……”他馬上瞬間移動,弄過來一臺收音機,開始播放抒情音樂,“來,咱們安安靜靜的坐下來,你設想一下自己的理想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西索自從昨天遇上雷弗就再也沒有片刻休息,被他問長問短,還好西索已經習慣了,他思想上鬥爭片刻,沒精打采的說:“我只想找強者挑戰。”

雷弗輕輕的問:“你現在年收入多少,有多少現金?有積蓄嗎?總資產上六位數了嗎?”

西索霎那間眼前閃出伊爾密拿個小本本穿著稅務員制服查賬,其實他依賴伊爾密最大的就是——伊爾密可以幫他整理財務單據和稅務問題,靠西索自己他十有八九要財務不良把稅務局碾平。

雷弗在金錢方面,從來不比小孩子高明幾分,所以一早西索就預料他內部有了什麼改變,才會締造商業帝國神話。如果說生活就是摩天輪,那麼顯然雷弗就是總能讓自己的精神高懸於頂端的,命運女神就算不對他微笑,他也有辦法逗她開懷。

“西西,”雷弗的聲音就和尖針一樣刺著西索的腦子,“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家是什麼樣子,你不能老把天空競技場當家啊……”

天空競技場有什麼不好?每次伊爾密來都住這裡(為了省錢),他還說比他家裡都省事都方便(有專門的保潔員,點餐一個電話就成,還沒有家族事務煩擾,最重要是不花錢)。

“你要的小家喜歡坐落在什麼位置?亞熱帶還是溫帶?窗外風景喜歡怎樣的?喜歡海景嗎?要種些什麼植物花草?有游泳池嗎?要不要個馬廄,西西,你以前說過你想要匹小馬駒的。牆壁要什麼顏色?房間裡要擺什麼風格的藝術品?”

馬駒?當年雷弗在西索房裡畫了很多很多馬,各種風格款型顏色的,包括殭屍馬和非常抽象風格的,只有一個詞能形容這般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