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貧僧最敬佩的地方。總之,貧僧的承諾一定會做到,以後潘施主有任何事情,貧僧都會在所不辭。”
潘岳緩緩神,望著思常法師說道:“大師不必一直放在心上,為我一人,不如為百姓,想必佛祖也是這個意思。”
思常更是充滿敬意地說道:“潘施主果然也是極有慧根的,是貧僧不如施主看的開。”
再說了兩句,思常與徒弟告辭。
宋軒說道:“原來你是將自己的避魂隕給了思常法師啊!”
“當時情況是迫不得已,大師說他看到有人朝他招手,可是我並未看見,我就想起來,老人曾說過,鬼節這天會有許多陰魂。當時他太虛弱了,我就怕他被鬼怪招走,便將避魂隕放在了思常法師身上。”潘岳又嘆了口氣,說道:“哪知道後來會這樣。”
楚君秦卻問道:“那如果你知道後來的事情,還會將避魂隕放在思常法師身上嗎?”
潘岳想了一下,蹙著眉頭說:“會吧,畢竟思常法師當時已經身受重傷,要是惡鬼飛來,想必他是承受不住的。”
楚君秦撅撅1嘴巴,說道:“果然,潘岳你才是至純之人,赤子之心也難能可貴。”
說罷,斜眼看了宋軒一眼,只不過這無意一眼,被宋軒捕獲,瞪她道:“你看我幹嘛,我就不難能可貴了?”
楚君秦怪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潘岳看又有吵起來的苗頭了,立刻打斷問道:“血玉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宋軒嘆口氣,輕鬆地說:“都解決了。”
潘岳卻是驚異道:“啊?是怎麼一回事?”
宋軒和楚君秦相視一笑,楚君秦告訴了潘岳所有的經過,卻沒有告訴他孔啟的身份,倒是潘岳也沒想起來問。
“既然解決了,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潘岳看宋軒的臉色也不好,說道:“這幾日宋大哥和楚姐姐也辛苦了,宋大哥臉上都沒什麼血色。”
楚君秦嘴快,說道:“他昨日和鬼使打了一架,受了些傷,要不你早就能醒了。”
宋軒聽她的話裡,沒有絲毫對他的關心,卻有一股嗔怪的意味,說道:“要是隻有他一個,如何能是我的對手?還不是以少勝多,我才吃了點虧。”
潘岳關切地問道:“宋大哥,你傷得重不重啊?”
宋軒態度和善,和與楚君秦說話的態度完全不同:“不重,我休養兩日就能好,便能再為你療傷了。”
“宋大哥既然也已經受傷,便不用為我療傷了,反正我已醒來,想來沒有大礙。”
“不用跟我客氣,若要是你自己消化掉這些陰氣,會有損精氣的。你明日再養一日,咱們就回縣衙,好好補補。”宋軒挑眉一笑。
潘岳聽後,也不敢再推脫,只是淺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