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瓶白酒上來。
開啟瓶蓋,一股醇厚的酒香瞬間瀰漫而出,就連蘇輕舞這個小姑娘也不禁吸了吸鼻子。
從服務員手中拿過酒瓶,白夜湊上去聞了聞,不禁感嘆道:“好酒。”說完,在一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仰頭灌入嘴中。
“咕嚕……咕嚕……咕嚕……”
隨著白夜喉結的滾動,馮景龍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滿滿的一瓶子酒快速的消失在白夜的嘴中。
這酒……可是五十二度的……
房間裡的三人不由自主的“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很懷疑白夜的腸胃比別人皮厚,竟然受的住如此高度的酒的燒灼。
“哈,真爽。”白夜一甩酒瓶,熱氣騰騰的打了個酒嗝,滿足的拍了拍胸口:“這才是酒嘛。”
馮景龍張口結舌,哆嗦著嘴唇道:“你……沒什麼事吧。”一雙眼睛在白夜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視著,很想看出白夜是不是有六脈神劍之類的武功可以逼酒。
白夜“嘁”了一聲,不屑道:“說起喝酒,打從孃胎裡出來,我就沒有醉過。”
“這點——小意思。”
小小的插曲,也帶起了三人的酒興,餐桌上的食物沒見少,酒已經來來往往幹了無數杯,嘴裡天南海北的侃吹著,隨著漸漸升起的醉意越來越激烈。
而蘇輕舞似乎也豁了出去,俏麗的臉上鮮嫩欲滴,緋紅如霞。雙眸水霧濛濛,朦朧中透著濃濃的春意。
“輕舞,少喝點,醉了我們可不管你。”馮景龍舉杯又喝了一口,笑道。
“不礙事,人家今天高興。”蘇輕舞有點慵懶的道。
“嘿嘿,也是,醉了膽子就大了。”餘成輝調笑道。
如火燒雲一般的顏色瞬間蔓延到那粉嫩的脖頸,蘇輕舞眼中水霧更甚,不知是醉的還是羞的。
“成輝,不早了。”馮景龍看了看外邊暗下來的天色,忽然說道。
餘成輝打了個嗝,眼睛眯起,笑道:”是啊,不早了,走吧老馮。”
“走了嗎?”白夜起身道,除了有些紅霞外,表面精神不減,似乎那些酒對他沒有絲毫的作用。
馮景龍走過來,將他壓回了座位,笑道:“我們不住校,當然要早點回去,你們還早,慢慢吃吧。”
“這樣不好吧。”
馮景龍狠狠地揉了揉白夜的頭髮:“有什麼不好的,輕舞難得生日,就陪陪人家好了。慢吃,成輝,我們走。”馮景龍打著酒嗝,和餘成輝勾肩搭背的走了。
這樣,房間裡就只剩白夜與蘇輕舞兩人了。
雖然有些醉意,但蘇輕舞神智可還清醒著,乍遇兩人獨處,芳心頓時飛速的跳動起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夜雖是看盡世事的高手,但對於男女之事,其實還是小白一個。第一次與女孩獨處的他,自然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點什麼。
於是,原本熱鬧的房間在馮景龍兩人離開後頓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
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轉動著,坐在位子上的兩人盯著自己眼前的餐盤,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良久……
“吃……飽了嗎?”白夜尷尬的開口道。
“嗯。”蘇輕舞輕聲的低應一聲,小得連她自己也聽不清楚。
白夜搔搔頭,半晌憋出一句:“我們也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蘇輕舞低著頭,似乎快要湊早自己的胸前,一張臉更是紅的快要滴出水來。
晚風吹拂,離開知味軒的大門,那涼爽的清風不禁讓人心神一震,本就不多的醉意也散了大半。
漫步在霓虹映照的人行道上,炫彩的燈光把蘇輕舞的俏臉照得奪目光彩,略微有點迷離的眼神更是讓人心中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