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罌粟極為不習慣,平靜的臉上不禁紅透半邊,粉唇輕顫,小小地咬了一口。
“我自己來。”受不了這麼親密的動作,罌粟不禁想伸手接過盤子,但卻被白夜擋住。
“身子沒好就不要亂動,來,張嘴。”白夜按住罌粟騷動的身體,繼續他的餵食大業。
“不……唔……”輕啟的嘴巴還未說話便被被食物塞滿,罌粟頓時血氣加重,粉色的紅暈蔓至脖頸,一張臉此刻看上去已是水嫩水嫩的,讓人不禁想上去咬上一口。
“再來。”輕柔的繼續餵食,白夜絕不承認自己有什麼惡趣味,不過看著罌粟那快要熟的冒煙的臉頰,不可否認的確實有一種邪惡的舒爽感覺。
奈何罌粟渾身無力,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能任人擺佈,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愉快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眨眼間堆滿的盤中已經見空。當然,這只是單方面的,對於洋娃娃般的罌粟來說,幾乎可以說是分秒如年,被折騰的暈乎乎的。
將空盤隨意的扔在地上,白夜一臉愜意的撐著頭躺在罌粟身邊,一張壞笑的看著他罌粟:“飽了?”
罌粟別過頭,不去看他。
“生氣了?”白夜微微將頭湊到罌粟上面。
“哼。”罌粟彆扭的冷哼一聲,像只貓一樣,直挺著身體,“骨碌骨碌”地向外滾了幾圈,那姿勢之奇……不足為外人道也。
白夜的臉忍不住抽搐了起來,強忍著爆笑的衝動,朝罌粟爬了過去。
“別逃啊,再讓我好好玩玩,怪可愛的。”
“噗嗤!”一聲輕笑從外面傳來,一個清婉的聲音這時忽然響起:“原來你們在這親熱,還害我擔心這麼久。”
“花露?”兩人同時向窗外看去,只見高空之上,一個帶著眼鏡的清秀女孩金光繚繞的飄浮在控空中,掩著嘴巴,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
“你怎麼找到這的?”白夜問道。
花露開啟窗,輕靈的躍了進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道:“我是做情報的嘛,找人是我的拿手活。”
“那血牙的情報你卻是紕漏很大啊。”白夜有些責備的道,實力的預估錯誤可是要人命的事情,還好自己速度夠快,要不然罌粟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花露一臉歉意的看著他們:“這次是我疏忽了,我道歉,所以接下來的一切情報我都會無條件的提供給你們,當做這次的賠禮。”
白夜搖了搖頭:“算了,還好沒出什麼事情,你知道血牙現在怎麼樣了?”
花露道:“他現在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換了一間住所,看來是放棄追捕你們,專心等待屍魂器的出現。”
“那紅顏呢。”躺在床上的罌粟忽然開口道,臉上已是換上了平時的淡漠。
“還沒有訊息,不否認有潛藏在南華的可能,我會密切關注她的行蹤的。”頓了頓,花露轉向白夜道:“對了,白家現在滿城的搜查你,你知道嗎?”
“白家?”白夜皺了皺眉:“抓我回去接受家法嗎。”
“應該沒錯,你怎麼辦。”
白夜隨意的一揮手:“隨他們去,找到我再說。”
“我想你還是去看一下,他們剛才抓了徐玲軒。”花露盯看著他道:“白家是什麼地方你最清楚不過了,如果晚了會發生什麼事情你應該知道。”
白夜一驚,噌地站了起來。
“他們找死!”
冰冷的殺氣瞬間爆發,白夜雙目森寒,整個房間的溫度剎那間急速下降。
“我回白家看看,罌粟就先麻煩你照看一下了。”轉頭望了眼罌粟,白夜鄭重的對花露道。
花露點點頭:“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等事情結束了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