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二六如何反抗,還是跟著一塊兒走了。
實際上嘛……
用小月兒的話來說:“二伯和六叔根本就是在裝!那繩子才綁了半日就解了,五叔五嬸又沒點他倆穴道,他倆嚎那麼起勁,也沒見跳車走人啊!我還看見他倆笑了呢~”
蘇蘇笑著捂住女兒嘴巴:“小聲點,別讓前面車上的人聽見了,給你二伯和六叔留點面子。”
小月兒不懂大人的面子怎麼那麼重要,就覺得他二伯和六叔被五嬸虐得挺開心的,而且越受欺負越開心!
從玄昭到滄雀的一路上,一行人偶爾趕路,偶爾歇腳,順便體察民情,凡遇不平必定掃除禍根不公,幾次下來,別說小月兒這種天生膽大的了,就連她膽小的娘蘇蘇也跟著被激盪出了一些雄心壯志。
從不敢下車,到偶爾騎馬,再到主動幫助他人,終於有一日當司徒煦聽見蘇蘇大聲打罵那幾個地皮流氓的時候,才心虛捂臉,不知道四哥見到四嫂從小甜糕變成小辣椒,會不會把他給砍了……
就這樣一行人吵吵鬧鬧的到了滄雀時,司徒冉的腿已經基本痊癒了。
但……咳咳,老二哥就是這麼倒黴。
肉體的傷毫不猶豫癒合了,但精神的創傷這不就上門了麼!
“二嫂~”
謝元棠看著來接他們的無塵,甜甜地叫道。
無塵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叫哥!”
司徒冉聽見這道讓他心情複雜的聲音,整張臉都跟著扭曲了。
先從車裡下來的是司徒煦,他一眼看見無塵,大叫一聲“臥槽”,緊接著人就一腳踏空栽了下來!
“二二二嫂嫂嫂……你怎麼穿成這樣?”
司徒煦驚恐地看著無塵大叫道。
無塵嘴角抽了下,一般見到他不是應該先感慨他竟然是男人,或者問他為何假死嗎?
這貨腦回路怎麼長的,竟覺得他是女扮男裝?
無塵扭頭看司徒硯:“你們家的遺傳病還沒治好啊!”
司徒硯打量他一眼,似笑非笑:“非也,只是二嫂你天生麗質。”
無塵:“……”
司徒煦慢半拍眨了眨眼,一撩車簾對司徒冉道:“二哥,你媳婦兒來接你了!”
司徒冉:“……”他就說讓他癱在玄昭吧!非要把他弄滄雀來!
司徒冉嘆了口氣,心肝氣得顫抖,撩車簾的手也顫抖。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激動的。
他走下車來,和無塵目光對上,只一瞬間,兩人又同時瞥開,復又若無其事地收回面帶微笑看著對方。
無塵先開口:“二皇子別來無恙,腿疾可好了?我滄雀有不錯的蠱醫,可為二皇子診治。”
司徒冉回禮:“多謝無塵大師,已然痊癒,牢你費心了。”
周圍其他人:“……”
司徒煦戳戳司徒硯:“五哥,怎麼個事兒?”
司徒硯扯回胳膊瞪他一眼:“別亂摸,沒看見我身上寫著‘謝元棠’三個大字嘛!”
司徒煦:“……”艹!
謝元棠摩挲著下巴,朝黎休等人勾勾手指頭,小聲問:“我二嫂……啊不,我哥他這幾年真的有守清規戒律吧?”
黎休:“……”
七殺:“……”
初次來滄雀,大家都很好奇,無塵作為東道主,將一概事務安排得妥妥當當,只除了和司徒冉相處有點尷尬外。
眾人在滄雀住了半月有餘。
這半個月,司徒煦帶著小月兒到處閒逛,還去了死生之地,見了貪狼他們那些傀儡蠱,而貪狼等人對謝元棠帶回來的巨蟒也十分崇拜,幾乎將它當成了神獸!
還有一件喜事,那便是冷蘊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