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東贊起身質問,四搖搖頭,至於三還是面無表情。見無人回答,祿東贊下令。
‘探出探子去查,查清此時的唐慧武侯身在何處,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是。’
兩名將士應聲退下,只不過其中一人的神色有些怪異,這是曾隸屬於聚緣凱隆奸細營的人,只不過如今在李二的手下的暗影。
其實錢歡來吐谷渾就是一場錯誤,李二拍腦袋決定的錯誤,松贊干布本就對錢歡充滿敵意,而錢歡的身份有些特殊,如被擒下的話,李二隻能兩難。給土地和嫁女兒都是不可能。如錢歡身死在吐蕃,那麼就算李二不下旨,長安的幾家勳貴也不會同意,會逼著李二下旨進攻吐蕃。
但李二和錢歡此時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錢歡還在平康城瀟灑,而李二則在錢家陪著長孫。
自從吐蕃壓近十里後便不在動了,兩方開始僵持,錢歡樂得如此,但李崇義則有些焦急,帶來的五千將士加上平康的守備軍總計不足一萬人的隊伍使李崇義的心理很沒有底。
兩軍這一僵持就是兩個月。但越是如此,侯君集李恪等人越是覺得有些不妥。至於錢歡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沒有一點焦急的意思。至於葉九道已經爛醉如泥了。
李恪錢歡李崇義這個鐵三角坐在前廳中,至於葉九道已經醉倒在了椅子上。李恪無奈的看著葉九道嘆氣。
‘阿歡,崇義,下一次咱們應該要帶一名五蠡司馬了,總這樣懶散不是個事。’
李崇義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李恪。
‘你傻?你生怕陛下不知道咱們帶了火藥?’
‘可是,你看阿歡和九道。一個天天混在吐谷渾百姓堆裡,一個天天在喝酒睡覺。’
李恪似乎有些不甘心,他曾去侯君集哪裡要五蠡司馬,可聽說來錢歡的軍中,寧願當場自刎都不來。在那群五蠡司馬的心中,錢候的隊伍就是敢死隊,而且軍中沒有規矩,看著那個提著酒罈子銀槍葉九道就頭疼,軍中飲酒報還是不報。
隱瞞軍情被陛下知道是死罪,惹惱了慧武侯只怕比死還要慘,打漢王,打皇子,打官員。逼百官認錯,逼杜相上殿頂,平日看似無害的慧武侯,但他的心裡可住著一隻惡鬼、
錢歡站起身活動肩膀,錢歡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恢復能力,真是太抗揍了。錢歡轉身就走,李恪開口呵斥。
‘你還要幹嘛去?你就不能消停一天?你一點都不擔心吐蕃就帶兵攻打平康?咱們這一萬的雜兵如何應付。’
錢歡回過頭看著李恪輕聲道。
‘焦急就有用?每日給將士們施加壓力?告訴他們咱們必敗無疑?你以為我和九道每日就是在消磨時光?我告訴你,我們倆是故意的,咱們如今未嘗一敗,將士們對咱們幾個有信心,然後你每日對將士愁眉苦臉的?我是在裝給他們看,要告訴他們,區區吐蕃的猴子對咱們大唐神軍沒有任何的威脅。走了九道。’
錢歡走出很遠後,聲音在大門口傳來。
‘來五萬,我大唐兒郎斬五萬,來十萬斬十萬,看他吐蕃能有多少人。’
房中的李崇義看了一眼李恪,也站起身離開。
‘壓力還是要給一點的,我去練兵了。’
房中只剩下一個臉色怪異的李恪。
皇宮東宮,李承乾正看著奏摺發呆,也不知道錢歡和母后怎麼樣了。
‘稟太子殿下,暗影送來了密函。’
李承乾越過桌子奪過密函,大開口後卻發現一個字都不認識,錢不都是abcd這般的字母。李承乾沒時間猶豫,出門騎馬離開皇宮,太子六率的人連忙跟上。
李承乾先去了琢玉學院去找李泰,李泰正在上他人生的第一堂課,孔穎達與蓋文達都在教室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