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錢歡到沒有什麼感覺,只要李二不找他要錢就好了,至於找李二要工資,錢歡想都沒有想過。
李恪十分委屈,自己找誰惹誰了,就因為躺的離錢歡近了一些便要被殃及,
侍衛不敢像李二說的那般將兩人丟出皇宮,把兩人放在一個馬車上,運出宮外。錢歡與李恪並排躺在馬車中,錢歡感覺有些不舒服,費力做起,靠在馬車上。
‘小恪,你給我說說,這麗正殿和太極宮有什麼區別。太極宮到底是幹嘛的。’
李恪瞥了一眼錢歡,也做起什麼,
‘錢歡,下次不知道的事情你別瞎說,麗正殿是我母后的寢宮,東宮是大哥的寢宮,太極宮才是我父皇的寢宮,然後父皇對皇爺爺有愧,便讓皇爺爺住在太極宮。你明白了?’
錢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原來如此,難怪李二會被自己的話氣成那個樣子,李二對李淵有愧?
‘是不是陛下殺了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愧疚。’
李恪瞬間大驚,連忙捂住錢歡的嘴,在錢歡耳邊輕聲道。
‘我說你是傻。逼。你肯定不願意聽,但這事怎能說出口,會被抄斬的,你能不能安分一點。’
原來是這樣啊,楊廣殺了他爹和哥哥後登記,然後就被李二滅了,要是李二在傳出這樣的話似乎是有些不妥。但為何你偏偏要我去修太極宮,生怕李淵把我錢歡忘了?
錢歡在心裡開始不停的誹謗李二,陰險狡詐,小心眼而且還小氣,天天變著法的打劫我。還讓我替李泰送去聘禮,送去一箱子火藥給崔家?把崔佳全炸了就沒有反對崔紫苑和李泰的婚事了。
想著想著崔紫苑,錢歡便想到了裴念,挺長時間不見還有些想念這個大媳婦,她此時應該在傾國傾城吧,季靜應該再家。
突然感覺馬車不走了,本就焦急回家的錢歡有些不願。對著趕車的侍衛大喊。
‘快點走,老子要回家看媳婦。’
侍衛小心翼翼的將頭探進馬車,面容有些愁苦的看著錢歡。
‘侯爺,厲陽郡公就站在馬車前。’
厲陽郡公?錢歡一愣,思考許久也想不出厲陽郡公是誰。李恪看著錢歡焦急的樣子就是知道錢歡把這人忘了,沒好氣的看著錢歡道。
‘獨孤憐人的弟弟,獨孤謀,世襲厲陽郡公獨孤彥雲的爵位,你看著辦吧,我睡覺了。’
‘臥槽。’
錢歡已經,粗口爆出。獨孤憐人他哥?這老小子堵自己馬車能有什麼好事。錢歡在馬車的視窗探出頭,看著馬車前滿面怒容的獨孤謀,瞬間縮回腦袋,太嚇人了。
獨孤某也見到了錢歡的腦袋,看著錢歡鼻青臉腫的樣子,獨孤某心中的怒氣減了一分。
‘錢歡,別給老子當縮頭烏龜,今日不給我一個說法,老子讓你進宮去給淵鴻做徒弟。’
完了,一看這就是躲不掉了。錢歡在馬車的視窗再次探出頭,賤笑的看著獨孤某。
‘小,小舅哥,有事咱們好商量。’
厚臉皮的一聲大舅哥把躺在錢歡身旁的李恪都逗笑了。
‘噗嗤,哈哈哈哈。獨孤謀小舅哥,哈哈哈。’
錢歡用手推了李恪一把,連忙縮回馬車,因為他看見獨孤謀像馬車衝過來了。獨孤謀在馬車外大喊大叫。
‘無恥錢歡,竟敢叫我小舅哥,今日我畢竟斬了你,’
獨孤謀將馬車上的侍衛踹下馬車。道了聲滾,那侍衛能只委屈的站在馬車下,不敢阻攔。獨孤某拿著劍掀開車簾,看著靠在馬車中的錢歡滿身鮮血,躺在身旁的李恪也是如此。
獨孤謀訝異的看著二人。
‘殺豬去了?弄成這副德行我就會放過你?錢歡今日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定會讓你去做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