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禍端,而且是在禁足的期間,李二必定在再次下旨懲罰。獨孤憐人與錢歡必定會受到重責,但李崇義自始到終都沒有出手,想辦法摘乾淨,留在定州,這是錢歡唯一的希望了。
躺在床上的錢歡呼吸都會牽扯到胸口,隱隱作痛。李崇義緊皺眉頭的看著錢歡道。
‘你近些日子就別想下床休息了,憐人的臉沒有消腫她也沒有臉出門。你們兩個就在這安心養傷吧,至於生意上的事就交給我和崔嫣,奚家交給崔恆就好,’
錢歡點了點頭,臥在床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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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皇宮御花園被,李二將手中的奏摺狠狠摔在牛進達的身上。
‘你看看,拖延了一個月去上任,剛到的第一天便在街頭重傷了定州奚家的人,他是想向朕表達什麼,是長史的官職小了,還是他錢歡就是不想做官,不想做官就滾回慧莊去。’
暴跳如雷的李二把腳邊的花草全部踢斷,踢進御花園的水池中,牛進達也不知該如何為錢歡解釋,事情的經過定州刺史在奏摺中寫的很清楚,
雖然奚家小子挑釁在先,但最終吃虧的還是奚家人,獨孤家的丫頭更是狠辣,四肢全廢是因自己捱了一巴掌,
‘陛下,請允許老臣前往定州抓拿兩個孽障,交於陛下處置。’
‘處置,朕如何處置,獨孤彥云為國捐軀不久,朕便處置他獨孤家的人?至於錢歡?還不等處置就有八百個人來為他求情,朕的兒子,朕的女人,朕的臣子,打板子說他錢歡身體薄弱,削官職,他現在有官可削?’
錢歡連線不斷的挑釁李二的威嚴,而且李二又捨不得懲罰錢歡,那叛逆的性子懲罰後就躲在家裡不出來,上一次削候,如果他不成親,火藥會拿出來?而且兩州的生意擺明了不拿錢不分成,就是給朕看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奇人能教出這一個奇怪的弟子。
‘下旨,讓錢歡與獨孤憐人這兩個混蛋給朕滾回長安,錢歡拿出五萬貫銅錢賠給奚家。至於獨孤憐人,算了,朕對她的事還知道一些。’
李二的懲罰可算是雷聲大雨點小,牛進達都有些羨慕自己的這個侄子,如此受陛下寵愛,卻偏偏不往好路上走。牛進達想了想,湊近李二的耳旁小聲道。
‘陛下,您莫要氣壞了身子,季靜丫頭那的龍蝦王不知道可符合陛下的胃口,’
李二成功被牛進達轉移了思路,對於定州事的大小完全都在李二的一念之間,奚家小子身無官職,卻敢動手毆打朝廷命官,本就是大逆不道,被打殘賠他五萬貫也算的上李二仁至義盡。
‘那龍蝦朕要了很久,他總是變著法的找藉口,你如何拿來給朕。’
牛進達冷哼一聲,但卻是對遠在定州的錢歡。
‘陛下,他是老臣的侄子,他還未成人,老臣能做他一半的主,老臣這就去把那龍蝦親自送到陛下手中,’
龍蝦到手的李二還是有些不甘心,打劫錢歡的機會不多,便再次開口道。
‘那傾國傾城的海蚌,。’
‘陛下,裴念還在長安,而且她現在歸屬於皇后娘娘,老臣也有些抹不開面子。’
李二被拒絕後又有些煩躁,轉身離開御花園,不在於牛進達說話,牛進達也連忙出宮,奔向山水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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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進達到了山水賣場進了店門便高聲大喊。
‘侄媳婦,把那大龍蝦給牛伯伯裝上,這就帶走。’
一聲突兀的侄媳婦讓整個山水賣場都安靜下來,季靜紅著臉在二樓小跑下來,走到牛進達身前,屈腿行禮,
‘季靜見過牛公爺。’
‘叫什麼公爺,叫伯伯,錢小子現在沒有官職,沒辦法納妾,你在等些日子就好了,快把龍蝦給伯伯裝起來。錢小子又惹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