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皎月升空,十幾匹駿馬以來到西域營帳門外,五色王袍在西域營帳門前之分顯眼,西域守門將士連忙上前,厲聲質問。
“你們是何。。”
人字未出口,馬鞭狠狠抽在此人的臉上,一道血口浮現才臉,月下更顯恐怖,佈雷特厲聲呵斥。
“你有何資格與本王說話,讓艾布***出來迎接老子們。”
“荒漠之王毆打我軍將士?親愛的王弟,多年未見,王兄可是萬分的思念,思念你為何還沒有去死!”
佈雷特的滑落,西域軍營之中走出一名男子,在月光之下,此人臉部輪廓與佈雷特有些相像,但此人的臉色慘白,而佈雷特則是一張黑臉,此人稱呼佈雷特為王弟,那麼他的身份將不言而喻。只不過他並不是眾人關注的物件。
唯獨只有錢歡在盯著這個男人仔細觀察,錢歡的異樣引來身旁錢洛的質疑,驅馬靠近錢歡。
“有什麼異樣?”
錢歡搖了搖頭,轉頭再看佈雷特,他這個一幅幅奇怪的反應引得周圍人紛紛皺眉,錢歡突然開口怪叫。
“佈雷特,你哥比你白。”
“錢歡,我草你大爺,你怪叫什麼。老子是在荒漠曬的,他是酒色過度掏空了身子。”
“原來如此?”
錢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再看佈雷特的哥哥,皺眉道。
“小白臉,去通知艾布***,我等來赴宴了,算了,我們去找他吧。”
話落,五王同時動身,小白臉已經臨近暴怒邊緣,他本想來奚落佈雷特一番,卻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中,眼下對方要強入軍營,他怎能容忍這般羞辱,嘶吼下令要將五王拿下,然而五王對此冷冷一笑,錢歡轉身對李崇義點頭。
李崇義嘴角浮現笑意,反手端過木盒,火炮抵在肩膀,槍口對小白臉腦袋,殘忍一笑,扣動扳機。
“轟。”
一聲炸響在西域軍營中炸響,西域聯軍的將士紛紛愣在原地,這個聲音他們聽過,前不久就只這一聲轟響之後,眼看要攻下的城池丟失。而他們預想的大火沒有出現,剛剛閉眼舒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哈哈大笑聲。
“哈哈哈,平康候你這東西不錯,快借我玩玩,一擊將他腦袋都打碎了,哈哈哈。”
佈雷特在馬上手舞足蹈的大笑,至於借用火炮完全是玩笑話,可他的話提醒了西域營帳中的將士,轉頭看去,之間大食的那位白臉將領的頭顱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身子站在原地,脖頸還在噴湧著鮮血。
在西域營帳中殘殺西域將領,這堵門的羞辱任何人都無法忍受,西域將士雙目血紅的看著身前的十幾人,紛紛拔刀緩緩上前。
戰文欲翻身下馬,秋魚在腰間拔刀而出,而此時李崇義的第二顆子彈已經上趟,對準敵軍人群之後緩緩走的那個中年人,如果有敵軍敢傷錢歡,他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但因此人的出現,狂躁的西域將士變得安靜。
“收起兵器,怎能對荒漠貴客無禮,這大食之將不尊軍令,斬首示眾,尊貴的荒漠王,此人作為賀禮送您如何?”
艾布***看向佈雷特,十分明顯的示好。
但是!
錢歡對此極為不滿,翻身下馬,皺眉道。
“人是我兄弟殺的,你送個瘠薄?邀請我等赴宴用此人來此羞辱我們?談,還是不談。”
艾布***對此毫不不怒,微微一笑。
“相比你就是荒漠五王中的錢歡吧,果然沒有任何禮數,請。”
對此錢歡撇撇嘴,老子沒有禮數不是一天兩天了。十幾人跟隨艾布***進入一座軍營,錢洛行動不方便,安全起見作為最中間,左右兩側分別為錢歡祿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