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師傅之前有錢洛。師傅死後有錢歡,那麼這兩個人就是她願奉獻一切保護的人。
隊伍漸漸向北,天氣越來越寒冷,蠍子和蜈蚣已經被毒花兒抓緊琉璃瓶,穿梭著在深林中,衣衫破爛,隱約春光。
此時的錢歡也正往雲峰的坐在之處疾馳,那個錢洛的命在錢歡心中不如一條死狗,他擔心毒花兒會做傻事,以她那三腳貓的功夫,而且在這冬日她那些毒物發揮不出一點作用。
錢歡實在想不明白李二是怎麼想的,長孫在錢家生產時,毒花兒把她當做親孃來對待,一日十二個時辰十個時辰陪著長孫,到了現在你竟然要派人防毒花兒?你的良心呢。想到此錢歡自嘲一笑。
皇帝哪裡會有感情和良心,在他的眼裡只有利益的權利。
在長安偶遇墩五之時,錢歡就知道這場出行不會那麼順利。不僅錢歡如此,身後的程處默與牛見虎也恨不得在給馬加兩條腿,趕快趕到毒花兒身前,這妮子雖然是女子,但眾人可把她當做兄弟老看。
試問長安誰家孩子出生後到懂事沒有被蚊蟲叮咬過,試問長安哪家能喝到白花蛇泡的酒,程家牛家此酒不斷,秦家秦瓊為何身體日見硬朗。長樂病危時,毒花兒日夜守在藥廬。
你送我們一滴,我們還你整片湖泊。
“入城換馬,一柱香時間,城門集合出發。”
眾人進城後分散,李崇義補箭矢,程處默買棉衣,卻是女裝。牛見虎秦懷玉打酒,剩下幾人買馬。一炷香後眾人出城,騎在馬上分批吃飯,不能耽誤一絲時間,尤其是錢歡。
振州的人也已經開始行動,只不過與錢歡等人的目的不同,錢歡目的只保毒花兒,錢洛死活聽天由命。而謀事等人則是保下錢洛,毒花兒生死看且造化。
夜晚時,毒花兒悄悄靠近雲峰的隊伍,瓶子內的毒蟲全部進入冬眠。毒花兒手裡只要一小瓶麻沸散,她在等待時機。
此時長安。
孫思邈入宮。
袁守誠緊隨其後。
一為愛徒,一為推演。
李二閉門不見,孫思邈佇立在風雪中,袁守誠嘆氣離開。李二在立政殿內大發脾氣。
“朕現在可還有皇帝權力?勾結叛國之人朕無權可殺?這天下是朕的,不是他們的。”
長孫閉目不語,她沒有辦法給出李二任何答覆,說毒花兒叛國,她不信,但毒花兒真真切切去了那戰三的婚事,李二見長孫閉目不言,厲聲呵斥。
“難道你覺得朕錯了?朕殺謀反之人有錯?”
“您沒錯。”
長孫吐出三字後再次不言,李二氣的雜碎身旁的花瓶,長孫聞所未聞,閉目嘆氣。這時候坐在一旁的錢矜開口。
“皇爺爺,您沒錯,天下都是您的。但毒姑姑是錢家的人,她在錢家一住就是八年,期間從未離開過錢家,也未曾與錢家以外的人有過來往。說毒姑姑叛國恐怕皇爺爺也不信吧。”
李二到最後都沒有見孫思邈。
清晨時毒花兒開始了自以為縝密的計劃,剛剛露出身影就被雲峰帶人包圍,冷眼看著毒花兒嘴角泛起冷笑。
“動手。”
多餘的話一句沒有,在雲峰的腦子裡,只有命令,其餘的什麼都不存在,一聲令下,持刀將士殺向毒花,在這群人的面前毒花兒彷彿一隻待宰的羔羊,一絲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心傷舊傷一併觸發,片刻後便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囚車中的錢洛斜視一眼毒花兒,嘴角泛出嘲弄之色。
“愚蠢。”
雲峰同樣報以冷笑,
“的確愚蠢,她可知她這般魯莽會給慧武侯帶來何等的麻煩。”
“雲峰,你說我要死在這裡,你如何交代。”
“路遇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