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錢虎已經清晰的瞭解了大小姐的性格,和侯爺一模一樣,做事沒有規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
錢矜想了想又抓了一把,砸了砸嘴。
‘比我三個娘都大。去振武吧。’
錢矜走在前,錢虎和黑寡婦跟在後。城門處許多人都猜到了這個小丫頭的身份,能讓那老虎和黑寡婦甘心跟在身後的除了當初那個人,也只有他的女兒能如此。
錢矜來嶽州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嶽之傾城的鬱婉清,金縷玉衣的劉思瑩,金姿玉色的陳老二紛紛來到街上迎接。錢矜帶著浩浩蕩蕩的人來到嶽之振武。希菡以在門前等候,對錢矜躬身施禮。
‘大小姐,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希菡沒有服侍過您,一切按照侯爺口味準備的。’
提到侯爺二字,黑寡婦的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了希菡一眼,鬱婉清和劉思瑩的同是如此,希菡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剛準備跪下,卻被錢矜攔住。
‘你是梁王的女官,而我沒有官職,不用跪我,按照我爹的口味?我還不知道我爹喜歡吃什麼呢,走走走。’
身後的人看這聽了錢矜的話心疼不已,錢矜變得懂事了,可侯爺卻不在了。鬱婉清不由擦了擦眼角。錢虎輕咳一聲在懷裡掏出一個奶瓶子遞給錢矜。
‘大小姐,進去吧。’
錢矜走進嶽之振武,此時秦懷玉也在振武吃飯,他早已經被門口的人群吸引,是誰能有這般的身份,需要整個錢家生意的管事親自迎接?那金縷玉衣的劉思瑩是長樂公主的人親信,按理說沒有人能讓她親自迎接,除了。。。
當看到錢矜後,秦懷玉變得釋然,是啊,他不在了,但她的女兒有這般的待遇啊。秦懷玉一口乾了杯中的酒,錢歡啊,我秦懷玉後悔了。你也不在了,我聽你的話來到了嶽州,可她不見我,我打聽到了是個女兒,還在襁褓中,我想見他們母女,可我。。。
碰的一聲,秦懷玉把酒杯砸在桌子上,正仰頭喝奶的錢矜被嚇了一跳。
‘咳咳咳。’
嚇了一跳,嗆奶了。黑寡婦和希菡連忙上前輕拍錢矜的後背,秦懷玉也發現錢矜有恙,站起身後,想想又坐下,有這麼多人照顧錢矜,而且錢矜也不需要他去照顧。停止了咳嗽的錢矜抬起頭看向發出聲響的位置,隨後眼睛瞪得大大的,驚呼。
‘秦伯伯,您怎麼在這裡。不不不,矜兒見過秦伯伯。’
剛剛坐下的秦懷玉一僵,他沒想到錢矜會先和他說話,他與錢歡的關係整個大唐沒有不知道的,因為女人與錢歡斷絕關係,更在支援國色天香衝擊錢家的生意。
在秦懷玉愣神的時候,錢矜在秦懷玉的多面坐下,對錢虎揮揮手,隨後吩咐希菡。
‘希菡姑姑,我要和秦伯伯吃飯,您把飯菜拿下來,黑姨和虎伯伯陪我就好,你們挺忙的。’
錢矜隱晦的下了逐客令,劉思瑩等人沒有覺得不適,微微一笑後離開。一張桌子上坐了四個人,秦懷玉,錢矜,錢虎和黑寡婦,至於希菡她很忙。
錢矜看著桌子上是三個巨大的鐵盆,不由瞪大了眼睛,指著鐵盆說不出話來。錢虎和黑寡婦也皺眉,這事什麼飯菜。秦懷玉看著大盆卻有些激動。
‘小矜兒,你爹當初和我們就是這般吃飯的,他覺得小盤子太過小氣了,用這麼樣大盆舒服一些,黑寡婦是吧,給矜兒淨手。’
黑寡婦沒有開口,拿出一塊手帕擦著錢矜的小手,秦懷玉夾出一隻大蝦,剝去皮遞給錢歡,錢虎一驚想要阻止,卻被錢矜瞪了一眼。見錢矜吃了蝦肉,秦懷玉忍不住笑了笑。這是自打錢歡死後他第一次笑。
‘小矜兒,你不知道我和你爹爹關係不好麼。’
錢矜滿嘴是油的點點頭。
‘知道,我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