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船之間的海面上竟然燃起一片大火。跗骨之蛆一般的火油,就是霸王號也不敢輕易沾惹,畢竟不是完全的鐵船,劉仁願下令後退,並派人運來沙子撲滅船頭之火。
虯髯客在鐵皮船頭哈哈大笑。
“這還要謝謝慧武侯的火藥啊。”
劉仁願一聽,隨後擺出一副幽怨的樣子看著錢歡,只不過距離有些遠,錢歡看的不清楚,但還是能知道劉仁願大概的樣子。一時間錢歡尷尬不已,幸好沒有什麼傷亡,不然得虧就死。
一旁的李靖卻得以的摸了摸下顎的鬍子,似乎對虯髯客的這種表現十分滿意。錢歡怒視李靖大罵。
“你得意個什麼勁兒,李靖我告訴你,如果虯髯客走了狗屎運勝了,那麼死的就是大唐的子民。”
海面上的火勢漸漸減小,劉仁願以牙還牙,用火藥熱情的招待虯髯客。鐵皮船愣是沒退,而是甲板上的人全部撤離,留下一塊抱著鐵皮的甲板有人劉仁願轟炸,虯髯客今日就沒抱著活著的想法離開。
火藥轟炸在鐵皮這等死物上能起什麼效果,劉仁願十分頭疼,這虯髯客如同烏龜一樣縮排殼中任由攻擊不還手,但劉仁願卻不敢貿然進攻,誰知道虯髯客在侯爺那裡搜刮了多少火藥,稍不小心就是失去優勢。
兩船僵持,劉仁願不在使用火藥,而虯髯客剩餘的火藥也只夠一擊之力,他在等待機會。
承乾號上的李泰嘆了口氣。
“劉仁願輕敵了,這鯊魚已經散了。”
李承乾皺眉看著海中,發現這片海域內當真沒有一條鯊魚了。慧武號上,李靖皺眉道。
“要小心水下啊,劉仁願這幾年仰仗著火藥與船隻的威力成名,但還是年輕了些。”
錢歡雙手交叉,咬著兩隻手的大拇指沉思,他沒準備提醒劉仁願,倒是要看看劉仁願如何應對水下的突襲。
“如果這一次我那兄弟勝了,你要如何?”
“讓張亮帶兵過來剿滅他。”
李靖再一次沉默,懷中的紅拂女漸漸甦醒,李靖看著水面上飄來的木板微微失神。
海面上對峙的兩艘戰船中,霸王號似乎沉不住氣了,劉仁願下令進攻,已經僵持了一個時辰,後面還有觀戰之人,萬不能丟了侯爺的面子。可劉仁願下令前進時,霸王號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劉仁願再次怒吼。
杜荷在從船艙跑到甲板,大口喘氣。
“劉仁願,後方的螺旋槳似乎被什麼東西啊卡住,無法轉動。”
公輸聞皺眉,指著劉仁願大聲質問。
“你沒派人檢查水下?”
劉仁願的額頭已經留下汗水,一時的大意讓虯髯客鑽了空子,他曾注意過水下,鯊魚成群,他便安心,可他卻沒想到虯髯客的這一場以火藥竟然嚇退了鯊魚,趁此機會對船體動了手腳。公輸聞冷哼一聲,小跑鑽進船艙。
這不是單單劉仁願一人的表演,這艘船也是杜荷,李崇真,公輸聞三人的心血,得意之作。
看著打出進攻旗,卻原地不動的霸王號,錢歡嘆了口氣,李泰指著霸王號破口大罵。錢歡在想是不是把李崇義交給季靜折磨一番,有些飄了。
公輸聞透過琉璃看向螺旋槳,之間螺旋槳中幾十根魚槍穩穩鎖住,無法轉動,公輸聞氣得大罵劉仁願這個傻蛋錢歡是怎麼看上的,但此時罵人不能解決問題,可此時本根沒有辦法拆除那些魚槍,因為他透過琉璃,看到幾隻海中巨獸在水下游蕩。似乎對霸王號有進攻之意。
但公輸聞對此早有準備,推動機關槓桿,齒輪聲傳出,隨後沉入海下的船體射出十幾只魚槍,重傷海中巨獸,但螺旋槳還是無法解決。
海面上虯髯客的鐵皮船已經開始繞著霸王號緩緩轉動,似乎在找一個恰當的位置進攻。鐵皮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