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花兒的聲音有些冷,只不過是對著錢歡發冷,她不理解為什麼錢歡要把幾人綁著送去安東,這簡直就是把幾個兄弟送像死地,不單單是毒花兒這麼想,八尾憂希,秦懷玉包括菊花勇士都這般想,錢歡為何要這麼做。
毒花兒看著被綁著的幾人心裡十分不適滋味,她與程處默,牛見虎的關係要比其他人好很多,在長安時三人經常在一起廝混,兩人也十分謙讓毒花兒,越看錢歡越不順眼,冷眼瞪著錢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一定要去安東?處默他們會死的,不如咱們跑吧,咱們去荒漠,不去荒漠也行,離開大唐。”
聽此,錢歡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毒花兒大怒,對著錢歡拳打腳踢,錢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毒花兒發洩,發洩夠了錢歡對幾人微微一笑,轉身離開房間,離開時不由按住後腰,連日的趕路騎馬,這腰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有些嚴重了。八尾憂希看了看錢歡的背影,不由嘆了口氣跟出房門。
對於錢歡的離開,毒花兒只是冷哼一聲,拿出匕首給幾人解綁,輪到李承乾的時候,毒花兒遲疑了一下沒有給他解開綁住手指的頭繩,而是捏住李承乾的鼻子,怒聲道。
“都怪你,都怪你,好好活著不好麼?”
李承乾燦爛一笑。
“好好活著,我會讓他們幾個活下來。”
毒花兒還是解開了李承乾,坐在角落中不言不語,程處默掰下螃蟹的大螯砸向毒花兒,毒花兒大怒,呲著牙抓著蠍子要弄死程處默,小黑倒是爬向了程處默,程處默拿著一對大螯與小黑作戰,小黑的尾針叮在螃蟹爪子上,不停發出噹噹的響聲。
玩的不亦樂乎,長孫衝拿著螃蟹對秦懷玉努了努嘴。
“給我們送行麼?怎麼沒有酒?”
秦懷玉悄悄把房門鎖上,把腰間的酒袋子丟給長孫衝。
“阿歡不允許你們喝酒,他似乎在計劃著什麼,不出意外你們應該不會死,但是錢家應該會蛻層皮,”
長孫衝接過酒袋子,想了想又丟給秦懷玉,這酒還是不喝的好,既然錢歡說了,那就是有他的計劃,能不能活下來無所謂,不在給錢歡添麻煩就好,每一次都是錢歡給他們斷後擦屁股,這次也不例外。
但這一次這般罪名豈能是容易開脫的。毒花兒倒是不相信秦懷玉的話,錢歡肯定是把他們送到李家陛下的屠刀之下。
另一間船艙內,錢歡**了上身趴在床上,腰間鼓起的大包就知他腰間的傷有多嚴重了。八尾憂希為錢歡輕輕摸上藥膏,引得錢歡嘶嘶吸著冷氣,而且八尾憂希的手太涼了,過了一會,錢歡可能是習慣了這種感覺,趴在床上開始發呆。八尾憂希伸出手點了一下錢歡的屁股,輕聲道。
“離開倭國後,你一直未與我同房,我以為你是個君子,沒想到是腰受傷了。”
錢歡轉過頭看了一眼八尾憂希,張了半天嘴沒有開口。八尾憂希再次道。
“你可想好怎麼救你這幾個兄弟了?”
這一次錢歡開口了。
“想了一些,但不知道我們那個陛下是怎麼想的,有三成的希望救下他們,但錢家可能就會一無所有了,但李承乾的太子位置保不住了,李治給我趕去與錢多多旅行成親了,希望他對皇位不感興趣,哎,與陛下談判我又會挨一頓暴揍,愁死我了。”
這一次八尾憂希沒有開口,這已經牽扯到了國事,她能不聽就不聽。錢歡轉過頭看著八尾憂希的樣子不由輕笑。
“錢家沒有什麼規矩,哪怕你偷偷把錢送回倭國我也不生氣,但做什麼事情你需要告訴我,我不會阻攔你,但你是我的女人,我有知情權。”
突然間,八尾憂希自嘲一笑。
“送給倭國給誰?皇室再不濟母后能活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