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會。’
錢歡再一次親吻了獨孤憐人的額頭,放下獨孤憐人並蓋好被子,拄著柺杖離開房間,房中獨孤憐人沒有錢歡想象的那般大哭,而是輕笑,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還差這半年麼。
看著院子中的八人嘻嘻哈哈的胡鬧,彷彿昨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錢歡一瘸一拐的上前。
‘老虎,你留在嶽州負責獨孤憐人的安全,你想吃什麼就去找崔浩,他會給你,但是你記住,你只能聽獨孤憐人一個人的話。家將留下二百吧,’
‘主子放心,既然老虎說了與您籤五年奴約,老虎便不會違背了諾言,我會保護好夫人。’
錢歡點點頭,就算老虎反水,這二百家將也不是老虎所能對付的,錢歡在看向葉九道。
‘你與我會長安吧。’
‘我要先回家一趟,去取兩顆夜明珠,欠小恪的要給他。’
李恪與錢歡都沒有想到葉九道還在計較這兩顆夜明珠,李恪把這事早已經忘在了腦後。
‘九道,什麼夜明珠,算了算了。’
李恪也想帶葉九道回長安,因為葉九道的武藝真的是太高超了,留在錢府也讓錢府多一份安穩。
‘那怎麼行,我葉九道言出必行,但是阿歡,你還有酒麼,我這次真的得給我家老爺子帶回去點,’
‘我的酒放在哪裡你都知道,自己去搬就好了。’
錢歡告訴了葉九道酒在哪裡,扔掉手中的柺杖,緊緊擁抱葉九道。在葉九道耳邊輕聲囑咐。
‘這一次戰爭如果沒有你,我錢歡可能會敗的一塌糊塗,大恩不言謝,你回去的時候注意點,那謀事與弓箭手都沒有捉住,我怕他們對你不利。’
葉九道拍了拍錢歡的後背。
‘我會在這島上在留幾日,確定憐人沒有安慰時我在離開,老虎那邊你不用放心,交給我就好,我去房中了,不送你們了。’
葉九道放開錢歡,李崇義上前扶住,葉九道頭也不回的走進來前廳,老虎撓著腦袋憨憨的說道。
‘主子,我也不送你了,那感覺太難受了,我現在去派人再次搜查小島。’
獨孤憐人躺在房中,葉九道在前廳,老虎帶著家將搜查小島。選擇流下來的人都沒有送錢歡離開的意思。錢歡感覺這樣很好,不會在分別是出現難捨難分的場景。
‘阿歡,我們該走了,父皇的兩尊旨意中已經隱約帶有怒意了。’
‘好,青雀,我們走,回長安。’
來時的三萬將士,在倆開嶽州時僅有不到兩萬人,留守的人,戰死的人已經過萬,錢歡這一次回長安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種地,不問國事。
鬱青再次站在那個讓他跌倒的城牆之上,看著錢歡等人的離開心中也送了口氣。對著錢歡大喊。
‘錢候一路順風,’
聲音穿出後沒有收到回信,崔浩瞥了一眼鬱青,眼神十分鄙夷。
‘岳父大人,小婿的萬金會還有事情需要搭理,而且小婿也挑選了四家門面,等夫人同意後,還請岳父大人批下公文。’
鬱青冷哼,崔浩全部在意,帶著蛤蟆等人下了城樓,蛤蟆和大雄對錢歡崇拜的不行,往日高高在上的刺史大人,在錢候面前猶如孫子一般,
李義府則有些貌合神離,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萬金會這一次從新發展要比以前快了數倍,整個嶽州只剩下他一門幫派,而且是在鬱青的預設之下,許多不能露出檯面的生意全被崔浩壟斷,僅有人牙子被崔浩趕出了嶽州,因為蛤蟆和人熊曾經都是奴隸。
錢歡等人離開沒有幾天,獨孤憐人帶著葉九道與老虎登岸,進了嶽州城,
獨孤憐人一身紅黃相見拖尾長裙,高高豎起的衣領,露出雪白玉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