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奇葩,那就是葉九道。以兩顆大號夜明珠相抵換走了李恪的手套,當時夜明珠要回到長安時才會拿給李恪。
李恪被夜明珠打動了,鑽進錢歡的馬車中商議該如何擒拿李元昌。距離李元昌的梁州城二十里時,李崇義下令安營紮寨,數萬人的營寨十分龐大,猶如野獸般虎視眈嶽州城。
梁州城內,李元昌心如亂麻,李二怎會知道的這麼快,以兵臨城下,李元昌有種挫敗感。聽說來的又是錢歡,李元昌挫敗瞬間散去,剩下的只有怨恨。
‘來人,整軍,準備隨時迎敵。準備小股隊伍偷襲後方城池,做不被之需,停止謀事,速速攻下嶽州。’
一道道命令傳下,李元昌彷彿用盡了所有力氣。但還是停滯腰板,等待這錢歡進攻。
至於錢歡一方完全沒有進攻的意思,五人集中在營帳內,錢歡對軍事不懂,與葉九道坐在一旁閒聊。
‘九道,你算不算武林中人。’
葉九道想了想,武藝會些,應該算是吧,對錢歡點了點頭,算是回答。見葉九道點頭,錢歡有些坐不住了。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你懂不懂,把你武林中的高手全部召集過來,拿下李元昌豈不簡單。’
葉九道若有所思的看著錢歡,越是這般神秘,錢歡覺得希望越就越大。
‘你這詞倒是新鮮,穿雲箭我倒是沒有,但是傳出訊息後,什麼武林中人不會來,我爹會派人來抓我。’
‘那算了吧。原來只是一個帥氣的草包。’
李恪三人聚在一起商議策略,又是夜襲,有是突破強攻的,錢歡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
幾天的商議後,三人終於商議清楚,李崇義一聲令下,
‘明日天亮攻城。’
很魯莽很直接,就是要與李元昌硬碰硬。
此時清晨,李崇義便率領一萬將士出軍,有水牛的保護,錢歡也跟在隊伍中向梁州城敢去。李崇義在前,四人分兩側,身後更是五百慧莊家將,軍中氣勢猶如劍鋒,刺向梁州。
鼓聲喧天,李崇義不停在城下叫陣,辱罵之聲不堪入耳。奈何梁州城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眾人不急,還只是清晨,
李崇義罵累了就換錢歡,錢歡更是汙言穢語不斷,不停的問候李元昌的家人,李恪拿出面具帶上臉上,因為太丟人了。
錢歡僅僅罵了不是十分鐘,梁州城門大開,敵軍不斷湧出城外。為首之人一身光明鎧在清晨的陽光下有些刺眼,一杆長槍更是寒光凜凜。
‘錢家小人,休要辱罵我家王爺,爺爺定當三回合內斬下你的頭顱。看你這奇人能否有復生只能。’
‘此人是誰。’
錢歡小聲的問李恪。
‘李景。李元昌孃家的人,被跟隨李元昌多年,算是個悍將。’
‘如果現在亂箭射死此人可好。’
錢歡的聲音不小,李崇義眼角有些抽搐,敵軍將領叫陣,豈有亂箭射死的說法。李崇義與李恪選擇了無視錢歡,這讓錢歡有些摸不清頭腦。
水牛以怒氣衝衝,準備上前與李景大戰三百回合。剛驅馬邁出一步就被葉九道攔下。
‘酒喝了,肉也吃了,我葉九道怎能欠下你錢歡人情。我來會會這李景。’
‘九道,你若斬了這李景,我會拿出兩瓶最好的酒送給你爹。’
‘我也就算了,為我準備好就,古有溫酒斬華雄,今日我便彈指斬李景。’
拿過李崇義的馬槊,葉九道掂量的一下,便走出隊伍。李景看著眼前這年月十五六的少年,身無戰甲,一身白色錦袍手拿馬槊站在對面,不由蔑笑。
‘小崽子,爺爺不斬無名之輩。’
葉九道端起馬槊直接衝向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