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嘆氣,崔紫苑坐在錢歡身旁,想伸手去觸碰又怕弄疼了錢歡。小心翼翼的樣子惹人憐惜。
錢歡坐在沙發上閉著眼,一動不動。裴念走進客廳見錢歡頭上纏著繃帶,一股殺伐之氣瞬間湧出體內,季靜見此小聲道。
‘是陛下。’
裴念嘆了口氣,來到錢歡前輕聲問,
‘疼麼。’
錢歡沒有反應,裴念伸出摸了摸錢歡的臉,發現燙的驚人。
‘速去請郎中,他的臉好熱,’
長孫衝李恪抱起錢歡送到臥房床上。長孫衝看著昏迷的錢歡,心中想,上一次為了李泰你就是如此,被李泰傷了雙臂,這一次又為了承乾傷了頭顱,值得麼,阿歡真的值得這樣做麼。你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了。
長孫衝的話沒有人能聽到,看著焦急的裴念,長孫衝嘆了口氣輕聲道。
‘準備戰甲吧,他不在是問候了,李恪回來我們便會去戰場。’
。。。
錢歡不知昏迷了多久,睜開眼發現裴念,季靜,小月,獨孤憐人,長孫衝,李崇義李恪,李泰,李承乾都在房中。’
李恪第一個見錢歡醒的,錢歡指著水壺,李恪連忙倒水拿給錢歡,錢歡喝光一杯,拿著杯子繼續盯著水壺,李恪乾脆把水壺遞給錢歡,一壺水下肚,乾枯的嗓子舒服了很多。
‘處默,見虎他們幾個不知你昏迷,所以沒有過來,小月是我接過來的,恰巧憐人也在振武,就一起帶過來了。’
李恪的話驚醒了房中所有人,李承乾第一個擠上前,問身體如何,有沒有什麼是需要他做的,李承乾這般樣子錢歡就知道他已經什麼都清楚了。
笑著搖搖頭。在看裴念與季靜,錢歡笑的很燦爛,讓二人放心。裴念見此帶著小月離開了房間,他知道錢歡有話要說。
裴念離開,李崇義便忍不住說道。
‘我早就問過承乾這李元昌能不能殺,你看,你當初攔著我,事情發展成了這樣。’
李恪也點頭,幽怨的看著李承乾。
‘我喜歡去戰場,但是我不喜歡與錢歡上戰場,死一個人他便鬼哭狼嚎的,還有大哥,你心眼能不能大一點,針鼻的心眼都比你大。’
李承乾被二人問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樣子讓李恪看著煩躁。
‘算了,大哥你別說了。五百套戰甲,三套光明鎧,給不給。’
李承乾有些無語,五百套戰甲好說,這三套光明鎧有些麻煩。答應也不是,不答應還不是,李承乾十分糾結,
‘算了,小恪,五百套戰甲就好,咱們去戰場那四個傢伙留下一人,你們誰留下誰。’
‘黃野。’
李崇義與李恪異口同聲,窗外的黃野瞬間癱軟在地上,黃野知道錢歡準備了一些新裝備,在接到崔逐流的信時就開始準備,五百套墨綠色的棉衣,黃野眼饞了很久,一直求錢歡能否讓他們小隊的人先試試。卻沒想到留在家中的人是自己。
‘那好,黃野留在家中。承乾,會長學府與錢家的安就拜託了你了。青雀你別再後面不說話,你要是想偷偷跑去梁州,我就派人把小紫送回家。’
李泰氣憤的站起身子。
‘狐狸歡,’
‘小恪,崇義,衝鍋鍋,現在去準備吧,明日咱們就出發。我身體以無大礙。’
李崇義去檢查錢府庫房中的軍器,李恪與長孫衝帶人去收集莊中制好的棉衣,錢歡站在房中享受著裴念與季靜的服侍穿衣。
‘你去戰場小心些,你什麼武藝都不會,要不如你把黃野帶上,家中有太子與處默他們,很全全的。這個一些手油,傾國傾城請來的師傅們研製出來的,小心裂了手。這是在你書房中見你畫過的眼睛,用綠琉璃做的,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