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去長安,找太子領取你們的戰甲,軍資。水牛,塗寒,蘇亮,你們三人跟隨這一次左先鋒官長孫衝前往長安,現在立刻馬上動身,’、
‘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誰這些日子偷懶,影響了一整隻隊伍,那麼我讓你知道我李崇義的厲害。’
‘最後一隊第三個,如果不行,立刻退下換人。’
李崇義不停對離開慧莊的隊伍嘶喊,李恪嘆了口氣道。
‘你歇會吧,明日你便要指揮三萬人,你要沒有了聲音這仗怎麼打,這一次咱們沒有火藥,沒有大量的箭矢,這一場仗不再是像上次佔襄城那般輕鬆。’
李崇義背對著李恪,聲音有些顫抖。
‘我知道,所以我要與他們多說說話,都是在佔襄城帶回來的人,我真的不想再讓他們去戰場,哎,跟錢歡呆的久了,我的心也變了,開始厭惡戰爭。’
說完話,李崇義便去房中找錢歡。李恪看著李崇義的背影,不由想到,難道有了媳婦兒的人都會變得如此?錢歡這樣,李崇義如今也是這樣,
散去了剩下的將士,看著黃野慫搭著腦袋,李恪拍拍肩膀安慰道。
‘讓你留下是有道理的,水牛雖然與你伸手差不多,但腦子沒有你轉的快,塗寒與蘇亮更不是你的對手,也只有你留下,才會讓我們放心。’
‘吳王殿下,你們的意思我都懂,但屬下就是有些不放心,錢候與李指揮在佔襄城受如此重傷,都是我們等人的失職,錢候又不會功夫,我擔心他會受傷。’
黃野的話觸動李恪,拍了拍黃野的肩膀,
‘都不是孩子了。’
此時錢歡被李崇義煩的頭疼,不斷的追問自己這一次會拿出什麼武器來對付李元昌。李二不允許自己用火藥,錢歡真不知道該準備些什麼,因為技窮了,沒有了。槍不會做,飛機坦克更是神話般的存在。
‘這一次只是李元昌,又不是國戰,陛下不准我們動用火藥,只能硬碰硬。你是總指揮,我是後援,這種事你去問長孫衝或者李恪。’
李崇義盯著錢歡看了許久,發現錢歡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一次會死人,你有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錢歡嘆了口氣,死人對錢歡來說是最大的折磨,他不希望身邊的每一個人離開自己。
‘五百人折半,是我最大的限度,如果超過一半,我會動用火藥炸死李元昌。至於那三萬人,我還沒有心思去考慮,畢竟是陛下的人,’
這樣的回答李崇義就滿足了,離開臥室,回客房去休息,等待這明日的出發。
。。。
次日天還未亮,裴念便開始為錢歡穿衣,檢查荷包是否放在身上。準備妥當,錢歡便出了門。府門處李恪李崇義以在馬上等候,錢歡一身墨綠色軍裝,頭上戴著裴唸的黑色帽子,帶著墨鏡,手上衣服黑皮手套。
李恪見錢歡準備如此妥當,不由有些羨慕。
‘恪哥哥,哥哥臉上的琉璃鏡沒有,手套我給你準備好了。還有崇義哥哥,你也有。’
小月在房中跑出來,將手中兩副手套遞給二人,
三人跨上馬,李恪對小月喊道。
‘等我回來,我便會娶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不等小月回答,錢歡一鞭子抽在李格的馬屁股上。
‘不嫁,嫁誰都不嫁你,看看你爹那個樣,天天打劫我,不嫁,嫁給莊頭的二傻子。’
戰馬帶著李恪跑遠,李恪的聲音卻還回蕩在錢府門口。
‘阿歡,你說的不算,不嫁我就將小月搶走。哈哈,至於那小小李元昌,翻手間就將其碾碎。’
錢歡與李恪的胡鬧敢走了籠罩在錢府人心中的陰霾,是啊,一個李元昌何足掛齒。來到長安城外與長孫衝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