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放過錢歡,靠近錢歡檢查他肩膀的箭傷,不停的埋怨。
“錢洛沒有辦法就算了,畢竟他身後沒有靠山,而你是傻了不成?你開口承乾還不能支援你?在荒漠耍威風全家為你擔心,現在好了,你身上的傷疤比大唐的地圖都精彩,你死也就死了,幹嘛拉著處默他們,聽說你還下令讓葉九道這個混蛋毆打了處默,錢歡你真是出息了啊。”
嘮叨過錢歡,毒花兒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轉頭再看李崇義,一臉的嫌棄。
“虧你還是身經百戰的侯爵,阿歡他衝動你也衝動?就算你與錢歡有過命的交情,但是你是大唐平康候,縣侯晉升國候之後有權調兵你不知曉?你們八個侯爵再此,一人調一萬人會有人彈劾你們?打仗都打傻了麼?”
“還有你錢洛,他們是武將想的少,你一個指望這腦袋活著的傢伙不知道與吐蕃大唐交易?你這小氣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了?把著手中的一畝三分地死了不鬆手是不是?真是找個窩你就趴的安穩。內個戰文欲,晚一些給你配些藥,看能不能把你不認路的毛病治好了。”
太子黨與兄弟團的被一個女人訓的啞口無言,心中有一百個反駁的藉口,但看著她肩膀上的兩個毒蟲紛紛閉上了口,一個女人而已,而且在這群人中她最小,喜歡嘮叨就嘮叨幾句,都是為了他們好。
但總有人感覺這不可思議,祿東贊與佈雷特臉色錯愕的看著這名綠裙女子,他們早聽說太子黨中有一女人,而且與兄弟團也親近,本以為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但是今日見了才知道,這女人沒有什麼心機,但是手段卻很恐怖。
那一手毒粉將整個中王外城的敵軍陷入幻覺,在看她一人埋怨這一個個人傑,總感覺有那麼一絲不自然。
在兩人愣神的時候,毒花兒走向佈雷特,冷聲道。
“衣服脫了。”
佈雷特再次一愣,隨後臉色經浮現一絲紅潤,小聲道。
“大庭廣眾之下是不是不好。”
毒花兒面無表情的盯著佈雷特,最終後者妥協了,她那肩膀上的兩隻毒蟲太恐怖,想想錢歡與錢洛方才的悽慘樣子,佈雷特一陣膽寒,尋思的脫下衣衫,毒花兒示意他轉過身去,佈雷特不敢反抗,隨後的一幕讓眾人驚呆了。
毒花兒抓過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狠狠砸在佈雷特的頭上,隨後佈雷特噗通一聲倒在城牆上,毒花兒丟掉手中的棍子拍了拍手。
“當年你在西域追殺我兩位哥哥的事情你以為老孃會忘記?給你用麻沸散都是浪費,如果不是你救了阿歡一次,這落在你頭上的就不是棒子了,而是刀子。”
取出針線開始縫合佈雷特的傷口,趴在地上的佈雷特咬緊牙關不敢出聲,他怎能那般容易被打暈,一切是為了配合毒花兒,但是沒想到這娘們竟然這麼狠毒,不用麻沸散直接縫合傷口。
縫合傷口的同時,毒花兒環視周圍眾人,片刻後鎖定了羅林斯。
“你過來。”
“姑奶奶,我自己暈。”
羅林斯恐懼的撿起棒子砸在自己的頭上,這一次他是真暈了。不用麻沸散縫合傷口,如果要給他接骨不得破開胸膛?
在場的人被籠罩在恐懼之中,毒花兒是毒師,也是醫師,孫思邈的徒兒醫術自然無需置疑,但是這粗暴的手段實在讓人恐懼。
錢洛對牛見虎眨了眨眼,後者湊近,錢歡小聲道。
“花兒是怎麼了?這是在報復咱們當年把她強行塞入馬車嫁出去的事情?”
牛見虎捂著臉輕聲道。
“你還是別問了,現在的建陽見到花兒就如同那耗子見了貓一樣,渾身的汗毛都會立起來,你還不知道,自從小小花出生以後。。。”
“牛見虎,你在敢背後嚼舌頭,老孃讓你做一輩子啞巴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