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順利的很。”嶽楚人沒給好臉色,這三個貨不服氣她,但又不敢當面駁斥她,這是等著抓她的小辮子呢。
“七王妃醫術高超,我等佩服。”似乎很不情願的拱拱手,嶽楚人扯了扯唇角,扭頭給戚峰使眼色趕緊把這三個蠢蛋弄走,不然她可就動手了。
戚峰稍有為難,無論如何,他們是皇上派來的。
不過瞧著冷著臉的嶽楚人,戚峰也沒辦法,只得照辦。
剖腹取子的事件如同一陣風似的快速傳開,這樣的事情北疆的北王曾經做過,不過那後果是燕公主慘死,腹中胎兒也沒活。
不過今日這事件的結果卻完全不一樣,不止孩子健健康康,且孕婦也活著。這樣的事的確算得上奇聞,僅僅一日,整個皇城幾乎都知道了。
時近下午,來看病的百姓也漸漸的少了,圍觀的人還在,依舊把四周圍得水洩不通。
閻蘇特意吩咐將軍府的廚房準備了些糕點和清茶,很合時機的送來,眾人與護國寺的僧人一同填了肚子,而後一直到傍晚時分。
嶽楚人再次吩咐戚建帶著百餘位僧人去用些飯再離開,但玄道大和尚卻說不打擾,與嶽楚人等人道了聲阿彌陀佛便率領眾僧離開了,瀟灑的很。
“這護國寺我是非去不可了。”在外人看來,她與護國寺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她若是再不經常的去走走,玄道等僧人今日可白挨累了。
“楚人,咱們也走吧,這裡有禁軍收尾。”閻蘇脫下身上的白大褂,走到嶽楚人身邊說道。
“嗯,戚峰啊,派人把那孩子他娘送回去,抬著的時候小心些,穩當點。”嶽楚人吩咐。
“是。”戚峰轉身離開去吩咐,閻蘇與嶽楚人離開棚子走向馬車。
“老七他們可能已經到了金州境內了,這天色也晚了,會在驛館宿下。”半個太陽落下了山,閻蘇遙望著天邊說道。
嶽楚人垂眸,往時回到王府,豐延蒼都在。這突然的,回到王府看不見他,還真是有點怪。
“可是想他了?呵呵,小別勝新婚,兩個月後他回來,想做什麼都不遲啊。”輕輕地推了嶽楚人一把,閻蘇調笑道。
“你一個未婚的大姑娘總是對別人夫妻間的事感興趣,我看你是思春了。”嶽楚人也推了她一把,將各種思緒掩在心下。
“對你們羨慕的很吶,說說也不行了?”閻蘇歪頭,其實她確實有點羨慕。
“先處理好你自己的事吧,回見。”揮揮手,嶽楚人大步的走向馬車。叮噹早就等在那裡了,從嶽楚人給那孕婦開刀時她就跑回來了。
踩著馬凳上車,叮噹隨後也上去,七王府的護衛歸隊,整理好個個馬車,戚峰一聲令下,車隊調轉方向回府。
如同嶽楚人想象的那樣,王府很冷清,好像一下子突然少了好多的人。
徑直的走回望月樓,跳進浴池泡了許久,出來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大廳的門半開著,從外面吹來的風很涼,感覺突然間的到了冬天似的。
用過晚膳,嶽楚人走回樓上,關上房門,躺進大床裡蓋上被子,周遭一股熟悉的味道充盈著鼻腔。
窩在被子裡許久,嶽楚人還是沒睡著。按照以往,她只要躺在床上用不過五分鐘就能睡得著,但是今天、、、、
睜開眼睛,不眨眼的盯著床頂,嶽楚人有些發矇。
難道真的是因為豐延蒼不在她才不在狀態的?若真是那樣,那她現在的表現可以定義為、、、、?
糾結起眉頭,嶽楚人還是沒理清她的想法。什麼情啊愛啊該是怎樣的感覺她不知道,難道所有陷入情愛的人都會睡不著覺?
搖搖頭,她覺得不是。豐延蒼是她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人,且他知道她的秘密,對於她來說,豐延蒼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