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臉有種危險的吸引力,雙手環胸。
“沒有,我怎麼敢。”安小兔頭更低了。
“心裡不敢,在背地裡說老闆壞話。”馬修的心情多雲轉晴,眼睛也在微笑。
“沒有,沒有,我沒說過,如果讓我聽到有人在背後說你壞話,我一定會為總監出頭的。”安小兔抬起頭一臉緊張,眼睛裡佈滿紅血絲,掛在眼眶上懸而未落的淚滴,全部落入他的實現中。
“你的眼睛,很不舒服嗎?”馬修走到安小兔跟前,手指輕輕地撫摸她的眼睛,心很痛。
安小兔跟著來到公司的停車場,手緊握著裙子低語到:“我覺得好多了,不用麻煩去醫院的。”
“上車。”馬修緊皺著眉頭,搖下車窗訓到:“你是想告訴所有的員工,你的眼睛是因為我紅的嗎?。”
“我的眼睛和總監沒有關係。”安小兔連忙表忠誠:“我是說,我不是因為總監,眼睛才紅的。”
呃,為什麼總監的臉黑的像鍋底,資本家都這麼難溝通嗎?
“如果你再浪費時間,醫藥費自己付。”馬修冷凝著俊臉,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車裡持續的低氣壓,讓安小兔有些無所適從,她望著窗外,發現了一個卡通造型的糖果屋,小女孩的手裡捧著粉紅色的棉花糖。安小兔拍著車窗,聲音透著孩童般的天真:“新開了一家糖果店,有賣棉花糖。”
“我們不是去醫院嗎?已經走過了。”安小兔提出疑問。
“我討厭消毒水的氣味。”馬修握緊方向盤,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不去醫院了嗎?聽老人說,吃炒胡蘿蔔對眼睛很好,要去超市買點胡蘿蔔才行。”安小兔碎碎念。
“你沒吃早飯嗎?”馬修敏感地捕捉到。
“因為起晚了,所以沒吃,呵呵,我現在一點也不餓。”安小兔揉著肚子,腦門上掛著我很餓三個字。
汽車拐進了一條小巷,來到一傢俬立醫院門前。走進這裡,安小兔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醫院也可以充滿浪漫氣質,隱在綠色的藤蔓之中,是一幢歐式風格的別墅,走廊裡掛著巨幅的油畫,花瓶裡插著著藝術插畫。
安小兔磨蹭著不願進來,被馬修狠狠一瞪,立馬乖乖坐下,頭髮銀白的老醫生,盯著安小兔眼睛看個沒完,費心地用燈照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眼太乾,沒大毛病。
“她的眼睛很不舒服。”馬修走到安小兔身邊,插嘴道。
“平時注意用眼衛生,多吃些胡蘿蔔、豬肝,不要熬夜。”老醫生囑咐到。
“哦,那我就不用吃藥了吧。”安小兔趕緊抱大腿,藥很苦好不好。
“醫生,她需要治療,明天還要繼續上班。”馬修的眼神清冷,態度堅決。
“不用了,我喜歡多吃胡蘿蔔,我就叫小兔哦,哈哈。”安小兔連忙瞪著他,血紅的眼睛顯得殺氣騰騰。
“我要對我的員工負責,我要她的眼睛馬上好起來。”馬修壓倒一切反對聲音,房間裡的氣氛有些緊張。
醫生推著鼻樑上的老花鏡,一臉瞭然的表情,慢吞吞地說。“這樣啊,去拿藥吧,一天三次。”醫生將開好的藥單遞過來。
安小兔顫抖著雙手,心裡憤憤:你是上帝派來懲罰我的嗎?一想到吃藥,她就全身都不好了,從小到大,最害怕就是打針吃藥,還一天三次,一想到頭都大了。
安小兔無比哀怨地去排隊買藥,臨走時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就像下雨天找不家的流浪狗。馬修看著她的背影,無法舒解心裡的鬱悶,做不完的就不要做,現在把眼睛熬紅,是在向我示威嗎?偏偏自己還擔心到不行。
提著一袋子藥盒,安小兔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感覺好乾,眼睛不停地眨,她掏出來一個小藥盒。
“走快點,車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