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確實是,不過那不是什麼標記,而是北羯的死囚才會在那個地方做標記,這些人的死囚標記都是抹去了。”
“原來是這樣。”徐皎一邊點著頭,一邊小心瞄了眼景欽的臉色,奈何……什麼也瞧不出啊!“那那個北羯貴人是何人?又為何會刺殺李二郎君和赫連都督,那些刺客可都招了?”一是心虛,二是真的關切,徐皎忙不迭問道。
景欽卻是搖了搖頭,“這些人並不知那位貴人的身份,甚至連長相都不知,所有的人見到的貴人,都戴著面具,是不是同一個人都不好說。至於為何要殺李二郎君和赫連都督,他們也是半點兒不知。他們只管接受命令,再深一層的秘密,他們還不夠格知曉。”
“不過,這位貴人在北羯定是位高權重,否則哪裡會輕而易舉將這麼多死囚收歸己用?”
“這是肯定的。那麼,阿皎覺著,這樣一位位高權重的北羯貴人緣何要煞費苦心,不遠千里派來死士,刺殺一個節度使府的郎君,還有一個剛剛上位的權臣?”
“如果說刺殺李二郎君是為了挑撥離間,讓大魏內亂,北羯好趁隙而動的話,那刺殺赫連都督又是為何?我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景欽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落在徐皎面上。
徐皎心跳如擂鼓,面上卻穩穩地端著一臉的疑惑和不好意思,“二哥哥真是高看我了,你都猜不透的原因,我哪裡會知道?應該還是一樣,就是為了讓咱們內部亂起來吧!”
景欽看她這般,掀起唇角,微微一笑,“是了,你一個不關心這些事兒的人,問你這個問題,有些太為難了些,不過阿皎,往後多動動腦筋,想想這些事兒,也沒壞處。畢竟,你是迎月郡主。”
又是一句別有深意的話。
“還有,對人多兩分戒心,防人之心不可無,並非所有人都跟表面看來一般無害,是個好人。”
這話就有些意有所指了。
徐皎心裡明鏡兒似的,面上卻是一臉的聽話,乖巧地點頭道,“多謝二哥哥教誨,我都記在心上了,不會忘的。”
景欽見她這樣,一時有些氣噎,再多的話卻說不出了,片刻後,才道,“那就歇著吧,我也回去了。”
說著,便是邁開了步子。
“二哥哥,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