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的原因和許師兄說的差不多,說來‘歡喜宗’還曾經算計到我們法符宗的頭上,只是當時我們都有些大意了,若不是我們根據林師兄及時提供的門路,及時掌握了‘歡喜宗’轉入潛伏的資訊,日後定然還有場大麻煩。”
其實,除了許徵和黃文琅說的這些原因之外,還有一個非常直接的原因,那就是兩位宗主都很樂意看到萬獸宗內部出現分裂,三宗的表面關係雖然和睦,但潛在的競爭無處不在,若是能加速萬獸宗內部的分化裂痕,也許在不可預期的未來,便會收穫足夠的驚喜。
林輕對於這個原因也是心知肚明,否則很難解釋兩位宗主為何同時做出如此出人意料之舉,不過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對兩位宗主的道賀非常感激,不管怎樣,人家做的是雪中送炭的好事。
“呵呵,如此說來,天劍宗和法符宗都相信‘歡喜宗’並非只有蔣文清所說的那一點實力了?”林輕感覺這才是他今天聽到的最好訊息。
旁邊始終微笑不語的蘭兒終於開口說道:
“其實這次爺爺和五位掌尊派我前來,也是因為‘歡喜宗’的真實情況已然有了結果,確實和林輕你之前的調查完全相符,而蔣文清之前根據他掌握的情報,端掉的那些窩點,其實都是‘歡喜宗’斷尾求生的手段而已!”
“這真是太好了,我原本心裡一直還在擔憂,想著怎麼樣才能徹底揭露‘歡喜宗’,只是咱們宗內是怎麼調查出此事的?”林輕長出了一口氣,萬獸宗並沒有到“不知閣”那裡購買情報,而且又有已經先入為主,還對自己有成見的蔣道國把持一切,原本是最難讓他們相信事實真相的。
餘蘭看了下同樣露出好奇之色的黃文琅和許徵,抿嘴一笑,道:
“非是蘭兒賣關子,只是這其中關係我萬獸宗機密,不能在兩位師兄面前講說,還望兩位師兄能夠理解!”
許徵有些尷尬的笑道:
“既是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多問了,如此說來,那咱們三宗掌門還要在一起商議下一步行動計劃了?”
“對,現在三宗掌門應該正在聯絡商議之中,只是上次鄙宗蔣文清魯莽行動,已經打草驚蛇,要想將‘歡喜宗’的那些隱藏起來的勢力都挖出來,還需要費一番功夫。”蘭兒輕抬素手,掠了下額前亂髮,接著說道:“這次三宗掌門定會拿出一個穩妥的完全方案,待摸清楚全部情況後,以雷霆萬鈞之勢,將‘歡喜宗’一網打盡!”
“那個蔣文清是怎麼處置的,犯下如此大錯,去了他的白衣弟子身份也不為過吧?”黃文琅還在替林輕打抱不平。
餘蘭秀眉微顰,似乎胸中也有怨氣一般,說道:
“若是蔣文清只是個普通白衣弟子,此次定然會被革除白衣弟子的身份,只是他父親是我們萬獸宗現任宗主,在得知‘歡喜宗’真實情況之後,立刻當眾杖責了蔣文清,又令他在家族祠堂閉門思過三個月,五位掌尊便也不好再說其他了。”
雷雷聽了,也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用家族私刑代替宗門處罰,這真真是好算計,萬獸宗什麼成了他們蔣家的一家天下!”
餘蘭知道雷雷不好意思直接質疑自己的爺爺為何任由蔣道國徇私,便含蓄的講了出來,只是她知道餘洛寧也有苦衷,只是不能說出來而已。幾個人都沒有再說話,整個車廂隨即變得安靜的只能聽到馬車軲轆隆隆滾動的聲音。
回到領主府後,便是按照“無憂領”新官制對文武官員進行分封,整個過程自然是恭喜謝恩聲一片,熱鬧非常。
現在林輕雖然沒有公開建國,而是以領主自稱,不過在官制的設定上,卻直接照搬了上古國家官制,為的是方便以後立國之後,不用再來回更改。
郭儒松被林輕任命為“無憂領”司徒,負責掌管全領政務,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