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貝爾摩德的易容術好像不一樣。 柯南也和易容後的貝爾摩德以及酒廠其他人員交過手,見識不過不擅長組織的偽裝,都是戴一個頭套稍微改變體態,身份暴露的時候就直接扯下扔掉,來不要了。 可是白芷卻是實實在在的化妝。 只見白芷走到窗前,憑空拿出一堆化妝品,開始在臉上畫畫。 在柯南和赤井秀一震驚的目光中,白芷換了個頭。 “你是打算這樣吸引琴酒過來嗎?”柯南汗顏的看著白芷,差點沒敢認:“好厲害……” 想想以前那些警察辨認怪盜基德有沒有易容,還會捏一下他的鼻子,試試能不能把他的面具扯下來。 這下好了,要是換白芷去,這鼻子捏掉都認不出來這是個假的。 “我雖然是有想法……但是我覺得,比起關心我的行蹤,你可以想想你們的計劃。”白芷滿意的看著柯南的神情:“我說了,這次給你機會證明自己,是真的哦。” 看著柯南和赤井秀一震驚的面容,白芷就知道,自己的技術雖許久不練,卻也沒有下降太多。 至少這次是夠用了。 “為什麼你一定要救琴酒呢?”柯南始終不能理解:“如果這次真有這個機會的話……你說我們有機會殺了琴酒,如果你和我們一起的行動話,活捉也不是不可能吧?” “工藤新一,你是不是有點太小看琴酒了,給你句忠告吧,無論做什麼事,都不要把自己放在過高的位置上,越低越好。”白芷輕笑一聲。 “你覺得,琴酒是那種能被你活捉的人嗎?”白芷撇撇嘴:“屍體能落在你手裡都算你厲害。” 那麼狠的人,即便是死大機率也是自殺,把自己炸成灰,骨頭片子能不能落在你手裡一片都難說呢。 柯南頓了頓,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服與不服之間來回糾結。 “我說,這小子天真也就算了,你身為半個監護人,好歹說兩句吧。”白芷聳聳肩,看向赤井秀一:“那傢伙就是個怪物,從他嘴裡你們是問不出半點訊息的。” 白芷雖然託同學們的福,勉強跳出時間的禁錮,但白芷從來只是覺得自己活的只是久一些罷了,就像她對自己的評價,她不是天才。 她不過是在摸爬滾打中摸著石頭過河,白芷一直覺得,如果活下來的是班長或者學委,應該能做得更好。 體委就算了,那傢伙沒什麼腦子。 漫長的時光中,白芷做任務並不是次次成功,也會犯錯,但唯獨有一點,白芷看人的眼光從來沒有看錯過。 每到一個世界,白芷都能精準的分辨出哪些人可以合作,哪些人最好遠離,哪些人會是男女主,哪些人又是背後的幕後大boss或者反派一邊的。 只需一眼,不敢說能多麼瞭解透徹一個人,卻也能看透這個人本質的六七分。 白芷不知道朗姆和琴酒相比,他們的智力和能力究竟孰高孰低,但是從白芷看見那雙墨綠色的瞳孔時就斷定。 那是怪物,是惡魔。 琴酒殺了很多人,殺過臥底,也殺過自己人,在很多人看來,他實在是蠢,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把這麼多自己人都幹掉,臥底都認不出來。 實際上,白芷猜測,琴酒根本不在意這些。 他只是個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誰會擋他的路、誰讓他不爽,他就殺誰。 沒有感情、麻木的、沒有羈絆的、冷靜理智卻又瘋狂的怪物,除非用一些非常人的手段,無法從他口中得到任何訊息。 而這個世界,雖然過於柯學,但好歹也是擦著科學的邊起飛,不至於像白芷之前去過的修仙文裡,一言不合就是一個搜魂大法。 或者,某某聖尊一生氣,就來了個真言術。 只有這個時候,白芷才會有點懷念那些奇奇怪怪的世界裡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設定。 “好了,我走了,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哦,房卡我就拿走了。”白芷不再理會房間裡面面相覷的兩個人,揮揮手走了出去。 “怎麼樣?有思路嗎?”直到房門咔噠一聲關上,赤井秀一才轉頭看向柯南:“就表面來看的話,好像是我們2v1呢。” “安室先生不算白芷的人嗎?”柯南扶著額頭,有些無奈:“雖然白芷說她有自己的方法將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