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一個賽一個的不認孫子爺爺,但是這賣萌耍寶的基因倒是穩定遺傳下來了。 算了,先回去吧。 “鏡面跳躍。” 光影閃爍,再一抬頭,白芷已經消失在了原處。 漆黑的房間內,白鶴用備用房卡刷開了房間,順手開啟了燈。 “幹嘛不開燈啊。”白鶴把所有的燈開啟,依然覺得不夠亮:“白芷?” 沒人回應。 白鶴有點奇怪,往裡走了走,這才發現我在沙發上已然熟睡的白芷。 其實白芷的位置還挺顯眼的,雖然長沙發側對著門,但是白芷雪白的長髮垂下露出一截,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哦,睡著了啊。”白鶴走了過來,湊近看了看:“這也太弱了,什麼都沒幹,怎麼感覺有點虛弱?” 沙發上,白芷眉頭微皺蜷縮成一團,睫毛微顫,像蝴蝶的羽翼。 “不是說不用吃飯也不用休息的?這不是睡挺香的?”白鶴輕笑一聲,順手又開啟了壁燈:“算了,讓你好好休息,明天去找怪盜基德。” 說著,直接走進一旁的浴室,“砰”地關上房門開啟了水龍頭。 沙發上,白芷漠然睜開雙眼,眼底是轉瞬即逝的殺意。 剛剛她感覺到白鶴離她很近,鼻子幾乎就要貼上她的面頰,若是白鶴再貼近半分,白芷一定會及時醒來警告白鶴。 這傢伙,別添亂就好了。 白芷皺著眉,有點煩。 妝已經畫好了,隨時可以換臉,但是現在她怎麼瞞著白鶴出去是個問題,這個白鶴現在這麼興奮,如果他蹦迪一晚上怎麼辦? 要不帶回再用點力量,把他迷暈好了。 每一次分身都只能分出來更弱的影子,白芷現在的軀體屬於映象,相對來說只比原來的身體稍微虛弱了一點點。 可是這隻能用一次,之後分裂的分身都只能更弱小,因此,白芷會分裂成小貓小狗之類的動物。 想著,白芷再次閉上眼睛。 現在想的再多也沒用,反正也來得及,乾脆多休息一會好了。 沒一會,意識便略有些昏沉,陷入了淺度休眠狀態。 隱約間,白芷似乎聽到了輕微的敲門聲。 緊接著,是白鶴的聲音。 “哈?你們不是在日本嗎?跑過來幹什麼?”白鶴穿著浴袍,擦著頭髮,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著面前的安室透:“這件事我自己就夠了,別來煩我。” 看樣子,白鶴還不知道他現在在大家心裡的形象,已經是“為了一個女人和琴酒爭風吃醋,不顧任務隱秘,擅自炸了公安廳引起騷動”的人了。 “我們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沒能跟過來,本來就打算一起的。”安室透眯了眯眼,試探性的說。 “切,那是你們運氣不好。”白鶴揮了揮手,一臉不耐煩。 看到這,安室透徹底放下心,看來白鶴是真的還不知道自己被坑了。 “是嗎?這是你的任務,不是白芷的,不是嗎?”說著,安室透拿出手機遞給白鶴:“我依然是白芷的監護人,她的行動和安危需要在我的監護下。” “是監視還是監護啊。”白鶴出言嘲諷:“組織真是餓了,監護人都不挑的?” 安室透沒說話,只是手扶著門框,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我說了要帶白芷,可沒說要帶你們,別像狗一樣貼過來。”白鶴嘖了一聲:“琴酒那傢伙呢?找他去。” “你應該認得出那位先生的郵箱吧,簡訊上說的很清楚,白芷的一切只能我和貝爾摩德來負責。”安室透向前一步:“你帶白芷,和上級打報告了嗎。” “那種東西根本沒必要吧。”白鶴暴躁:“我們隨手殺個人還得和那位先生說一聲?至不至於。” “但是你沒有許可權,我可以讓她和你一起任務,但是必須在我的監護之下。”說著,安室透拿出兩張房卡:“我已經為你新開了房間,這是你的房卡,請收好。” “哈?你什麼意思?”白鶴瞪眼:“我是不會把這個房間的房卡給你的!” “貝爾摩德已經黑進前臺,登出了這個房間原本的兩張房卡,現在我手裡的才能開啟房間。”安室透不緊不慢的說。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偏生帶著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你們!”白鶴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陰沉著臉,墨黑色的瞳孔中氤氳著都是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