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提他們了我跟著他們遲早會被染上瘋狂病下山我就走了。”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有同感。”
他們倆說話算話年初三下山初五就趕著起程。盧楓和九隆初八返北京軍學院。荷兒沒能按預想隨盧楓北上她這邊工作一時還分不開身天澤請麗緹原諒求她給他一年時間麗緹應允他他放下了心思從容工作。每個月抽一天陪她她心滿意足。她不去計較他常去沈園因為荷兒總是避著他他也不在乎不能看到她他多半是為找查理和漢禹他是來學東西的他無聊了就上她的小屋坐坐抽上幾支香菸躺一會就走了。
日子不總是有那麼多大起大跌的波折平平凡凡的輕輕鬆鬆的。三月裡他去北京開了個會回來他有時也與部下打打牌鑽鑽桌臉上貼些白紙條荷兒路過偶爾也上去看看他他們聊上一刻又匆匆分開。他下班回到家不去沈園時就靜坐書桌前對著去年他為荷兒折的那枝並*蒂*枯梅說話(荷兒將梅製成乾花插在他寫字檯上的花瓶裡)要麼對著枯梅寫生。
等到牡丹開過柳絮飛揚時天澤的日子忽然忙碌起來下面幾個破不了的棘手案轉呈上來。他辦事從不大意對待每個案子他都是謹小慎微。
盧楓的日子更是要單純些他除了每天學習軍事還是軍事小說詩之類的他暫時放在一邊正如天澤所說畢竟軍事才是他一生所追求的。荷兒一星期至少與他通一次電話所以最開心生活最得意的也許是他。
當花非花霧非霧的柳絮也飛走了梅子將熟時荷兒大病了一場她的胃也出了點問題想是為穿古嘉蕙新設計的一套裙。使得天澤不得不放下手頭工作陪了她兩天看她無大礙才放心投入工作。
她出院不久的一日她帶著還沒恢復的身體上班漢禹找她心痛地:“小妹你還是去北京玩段時間。”
“為什麼?”
“爸爸有新計劃他想展北京房地產……”
“我知道公私兩兼顧我喜歡到處亂竄。”
漢禹笑。
臨行前一夜兄妹倆下班往“昨夜樓”進了一間包房邀來天澤。他們就坐。漢禹說起荷兒北上天澤怔下很快地笑:“不是要把盧楓樂死?”
“你也一樣我不在你眼乾淨。”荷兒冷冷地瞟眼他。
“我怎麼會?是你不想見我我找你十有八九是冷牆冰壁。”
“我有我的工作我沒那麼多時間呆在家。”
“我不是讓你們吵架來的。”漢禹隔開他們:“這也不是吵架的地方。”
天澤瞪眼荷兒荷兒回瞪他。漢禹笑下:“其實荷兒去北京並不只為爸爸的計劃我還有目的。”
荷兒不解望著漢禹。
“是陶瓷廠一批到北京的貨無緣故被划著呆帳貨款收不回我覺得裡面有問題。”
“這個我知道是肖副廠長接的單數目不小說是那單位倒閉了。”
漢禹笑下:“我觀察他半年多……”
“他在外面有小動作他是負責供應的副廠長對不對?”天澤說。
“是。”漢禹點頭。
“我知道你意思你放心我幫你辦好他。”
“那邊我也會搞定。”
“沒有別的吧?”天澤笑。
“我想讓小維接荷兒的工作全面負責公司材料供應我和查理商量好了但是小維還欠缺這方面的交往能力他對人缺乏防範心理專業知識是沒問題的。”
“這個我想我能教會他。”
“還有聽說霓裳在牛津就讀的法律博士今年畢業?”
天澤點頭。漢禹笑:“我也不拐彎抹角是大姑媽相中她做媳婦漢齊像你一樣相女孩子無數卻挑不中一個上月他無意翻大表嫂相簿看見霓裳和麗緹的合影他一下就中意了大姑媽開心的要命。你有什麼法為他們製造一些機會霓裳有無意臺北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