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對他好像有敵意?你並不認識他。”
“可他大名鼎鼎所做事情總是霸道不講理。”
“是啊他就是這樣我自小兒認識他就是我萬事依他。”她噘起嘴:“最近我煩他才躲出來。”
“你為什麼煩他?”
“不知道我也說不清總之就是煩他煩到和盧楓結婚去了漠北也許就好了。”
“你在吃醋?”
“吃醋?”她驚愕地望著沈重飛。
“你不覺得嗎?”
她搖頭。
他笑:“他和另外個女孩子戀愛你不高興這不是吃那女孩子的醋嗎?”
“吃她醋?”她愕然地盯著他:“你怎麼會這樣想?”
“是事實。你們就像親兄妹樣你不喜歡別的女孩子搶走他對你的愛。”他凝眉:“我憎恨他對你沒有愛情卻左右了你的思想。”
“這幹你什麼事?”
“因為……因為我愛你當然我知道你不可能愛我你愛盧楓可我還是想說出我的感覺。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教訓他不讓他和那女人來往。”
她搖頭“是我惱他他沒有遵守對我的承諾。但我不能阻止他他其實很可憐他需要一個女人照顧。你不要為難他也許他以後不能這樣痛我護我可又有什麼呢?我不是有盧楓嗎?盧楓才是我最尊貴的。”
“你其實最欣賞的是他卻為什麼不愛他?而愛盧楓?”
“因為他不愛我他只是可憐我我不愛這種男人我憎恨人可憐我。世界上只有盧楓沒有他從第一眼看我就把心給了我你說這樣的男人不值得我去愛嗎?”她說著笑十分迷情地;“他好浪漫也好理想這樣的年代他依然信奉精神主義追隨天澤爺爺當年的影子。”
“他是個很慈祥的老人。”
“你認識他嗎?”
“我也關心一點時事不是隻會做生意也到過幾次終南。”
她笑下;“你真的只是專程為我搞定這件事?”
“不是你可能有危險?”
“不會吧我好像沒仇家做的都是正經生意。”
“你沒有但是李天澤有他的敵人數不勝數。”
“這跟我有什關係?”
“剛才不是說過?你們猶如親兄妹他說關心你勝過任何一個人當你是他的生命樣這不也正是你失落的原因所在?”
她失笑:“你不是也關心我難道你有了敵人也找我?”
“你不記得前年他在雲南破獲一起重大販毒案?”
“記得。”
“凡是人都可能會有些至親和一些生死黨羽對不對找他報仇有什出奇?你以為他武藝了得就沒人敢動他?所謂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你說得這麼嚴重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是我親耳聽到的在雲南邊境界上的小鎮上我看過他們的伸手不弱。最少都可以拚一拚。”
“那我要趕快告訴他要有心理準備。”
“你說了他會擔心你他會分心結果他會更危險。”
“不是有你嗎你不是說保護我嗎?”
“是可我不想他知道有我存在因為他太驕傲他從來不欠人人情。”
“你如何知道他這樣清楚?”
“你忘記我們是怎麼合作的嗎?”
“當然沒忘。那是我碩士生畢業那年爹爹要我找批比當時市面價低一點五的鋼材價我找了幾個國家上百個鋼鐵公司都沒人同意那個價我灰心喪氣跑去臺北找二表哥轉道臺南不想我的錢包被人偷卻正好被你抓住你當時伸手很快很敏捷樣子很帥當你把錢包還我我卻是沒先謝你而是說了聲還可以不過比天澤還差那麼一大截你很生氣……睬也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