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上一些忙的!寡人雖說建立遼國不久,但是還算是有些家底,叔父你們需要什麼東西,儘管跟寡人說,就當是寡人孝敬幾位叔父的!”
盧遷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說道:“不用大王破費,東胡部還是有些家底的,這次我來帶的不多,不過,大王也說了,都是自家人,只要大王信得過我,等我回去,立馬叫人送過來!”他沒說不要的話,不趁著這次有機會,多補充一些急用的物資,等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劉昌拊掌笑道:“這個好!正好寡人這邊別的也就罷了,卻是缺少牛羊馬匹,而且是多多益shan。東胡部若是不足,不如幫寡人牽個線,做箇中人,叔父你們都是自家人,寡人也不讓自家人吃虧,只要東胡部從中引線,十個牲畜,東胡部就能從中取其一作為報酬,叔父以為如何?”
盧遷眼睛一亮,不過還是問道:“不知大王想要用什麼換牲畜呢?”
劉昌搖了搖旁邊的搖鈴,很快,就有人捧著東西過來了。
盧遷一眼就看到了鐵鍋,頓時眼睛一亮,他們當初逃去匈奴的時候,帶的東西很齊全,主要都是軍中得用的東西,光是用於做飯的青銅鼎還有青銅釜就有不少,結果被匈奴人勒索了不少,要不是他們中有會製陶的工匠,連鍋都要不夠用了。這會兒看到厚重的鐵鍋,幾乎口水都要留下來了,然後他就有些憂心起來,低聲說道:“大王,這等鐵器能流入匈奴嗎?”
盧遷人在匈奴,心還是在大漢的,想著匈奴人若是得了許多鐵鍋,將其變成鐵器,到時候倒黴的就是邊軍將士了。盧遷笑道:“叔父不用憂心,這鐵鍋做鍋可以,想要重新熔鍊,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這些鐵鍋是鑄鐵鍋,熔點高,硬度高,但是可塑性很差,抗衝擊性也很差,也就是說,這玩意就算是用來當盾牌,抵擋普通的弓箭沒問題,大黃弩就不行了,而對方如果用的是鈍器的話,一下子打上去都能四分五裂,而以匈奴人的冶煉技術,也別指望將它回爐重煉,多敲幾下就變成鐵渣子了,他們想要將其改成鐵器,那純粹就是白搭!
盧遷見劉昌抄起一個鐵錘,沒用太大力氣,那鐵鍋就碎裂開來,頓時放下心來:“大王果然遠見卓識!這種鐵鍋,東胡部要了,嗯,我們起碼要一百口!”說著,他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劉昌,生怕劉昌覺得自己是獅子大開口。
劉昌笑道:“叔父要多少都行,咱們先看下一樣!”說著,又引著盧遷看向了下一樣,卻是一大塊毛呢布料。
盧遷看著這厚重的布料,ren不住伸手摸了摸,有些納悶起來:“這是什麼料子,看起來有些奇怪?”
劉昌笑道:“這是用羊毛紡出來的毛呢,北方氣候寒冷,葛布麻布不太適用,冬天的時候,用毛呢裁衣,就比較暖和了!叔父再看,這是毛氈,還有這個毛毯,都是用羊毛做的,這些羊毛是之前從烏桓人和鮮卑人那裡收購的,叔父覺得,這生意可做得?”
匈奴人對羊毛羊皮的利用非常粗糙,一般就是直接做成毛氈,因為缺少合適的祛除油脂的材料,所以,匈奴的毛氈質量很一般,總是帶著難以祛除的腥羶味道,這個時代,大概也就是西域那邊,有著相對先進一點的處理羊毛的技術,不過效率卻很低。
而這些對劉昌這邊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遼東這邊並不缺天然鹼,這裡直接就有一個天然鹼湖,像是後世,因為氣候的問題,遼東的土地也往往飽受鹽鹼化的困擾,許多地方不得不研究改良各種抗鹽鹼的作物。而給羊毛脫脂,用鹼水就比較簡單了。
所以,擺在盧遷面前的各種羊毛製品就顯得非常精細起來,毛氈不像是匈奴人用的那麼粗糙,看起來髒兮兮油膩膩的,反而比較光滑,毛毯很是輕柔,捧在手裡,就像是捧著一團雲一般,上面還染上了不同的花色,一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