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以,這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我可不能收!”青河嚇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面對這樣的月甲,要說他不心動,那絕對是騙人的,可是再怎麼心動,他還是有理智的。月甲師對於魔紋的重視程度,那簡直比對自己女人的忠貞還要重視,自己又怎麼能奪人所愛!
邢銘無所謂的笑道:“前輩就不要客套了,小子送給你這套月甲,並不是因為它的貴重,而是小子知道,這個魔紋對前輩應該有用,再說你跟家父如此的交情,就不要推辭了!”
見兒子如此懂事,邢振笑的嘴都歪了,他在旁邊說道:“是啊,老友,你我兄弟,既然這個魔紋對你有用,就不要推辭了!”
青河猶豫了一下,終於下定了決心,嘆道:“二公子,大才啊!既然如此,我也就收下了,二公子的情誼,青河銘記心中,以後二公子但有差遣,不敢不來!”
邢銘不禁笑了,他等的就是青河這句話。從一開始進入正堂,他就看的出來,青河的地位絕對不低,因為父親對他都很尊重。
後來聽到青河還是一名高階月甲師,邢銘就知道,青河對父親來說,肯定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所以他才故意雕刻了一個陣法,目的就是為了震撼青河。
待得青河知道這個陣法的價值的時候,邢銘再直接送給了他,這樣一來,青河就算不能為父親效力,起碼也欠下了父親一個天大的人情,這對邢家來說,絕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現在看來,邢銘的打算並沒有落空,反而每一步都按照他的計劃在走,這讓他很是滿意,暫時沒有了武力,他要讓自己堅定一個信念:頭腦,有時候也是可怕的武器,而且可以殺人不見血!
當然,如果青河是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哪怕他是月甲宗師,邢銘也不會對他如此客氣,幸運的是,青河為人謙和,肯定會是父親不錯的臂助。
果然,青河在收下月甲套裝之後,轉頭對邢振說道:“老友,這些年周旋於各大勢力之間,青河也有些累了,青河曾經記得老友說過,老友的軍中永遠為青河留著一席之地,不知道現在可還能容納青河!?”
邢振幾乎跳了起來,開什麼玩笑,你一個高階月甲師如果都沒有位置的話,那誰還有位置?
“老友,能得你相助,我邢家的軍力,肯定可以飛速提高!”邢振高興的哈哈大笑,“軍中首席月甲師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青河擺手苦笑道:“老友說笑了,有二公子在,這首席月甲師,不提也罷!”
他可是服了邢銘,一個簡單的魔紋,就可以發揮出如此恐怖的威力,天知道那小子的手裡還掌握著多少魔紋?
而且看邢銘在雕刻魔紋的時候那種熟練程度,就可以知道,他在魔紋上的造詣,絕對比自己要深得多,自己留在邢家軍中,也可以方便向邢銘請教。
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和邢振的關係,再加上輩分問題,青河真的都想向邢銘拜師學藝了,那種猶如神來之筆的雕刻,讓他深深的歎服!
邢振哈哈大笑起來,有了青河相助,他麾下的軍隊用不了一年,就會有大批的月甲裝備,到時候便是皇帝,又能如何!?
“好!有了青河相助,為銘兒報仇就有望了,老子忍了兩個月了,這次就先收點利息!”想起兒子的傷,邢銘就變得咬牙切齒的。
邢銘一驚,忙說道:“父親,你有什麼打算?”
邢振哼道:“皇帝暫時還不敢動我,他還需要我麾下三十萬大軍為其鎮守邊疆,你大哥還在軍中,如果皇帝要動我,他隨時都可以起兵。所以,趁著這個機會,老子要讓人知道,我邢振的兒子,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
邢夫人也有些吃驚,她忙問道:“老爺,你想做什麼?”
對於邢家目前的形勢,她可是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