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二人面面相覷,秦雷冥忽然間裝不下去了,便大笑起來,唐龍炎也覺得兩人這般做作,當下也跟著秦雷冥哈哈大笑起來。
待二人笑過一陣,秦雷冥才道:“那趙鵬飛本就是這秦府中保護府上安全的,那調我青龍士兵的玉佩丟失那天,他竟然絲毫不知情,是以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好幾日沒有說話,待聽得玉佩出現在我叔父手上後,便當即請命要將那玉佩給奪回來。於是他便一直在那京兆府邸周圍蹲點,爹見勸不住他,便嘆了口氣,任由他去了。”
京兆府邸,會客廳中。
一個身材發福,穿著光鮮亮麗的華服老爺正正襟危坐在廳中,正是今日早晨被唐龍炎與秦雷冥教訓了一頓的曾老爺,他桌上的茶已經沒有了一點熱氣,顯然是在此恭坐了多時。他輕輕將額頭上的汗用袖子抹掉,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便在此時,卻聽見一箇中年男子打著官腔:“喲,這不是曾老爺麼,本官公事繁多,讓你在這裡等候多時了,見諒,見諒。”
那曾老爺見府尹走來,當下忙站了起來,惹得他身上的肥肉一片抖動,但見他一揖到底,媚聲道:“大人千萬別這麼說府尹大人為朝廷不辭勞苦,先公後私,乃是我輩典範,後輩榜樣,怎麼能說見諒呢,倒是我打擾到大人辦公了才是,來,大人,這是敬貢到宮中的上好綢緞,眼下我苛扣了三十丈,特意拿來給大人您的。”
那府尹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意,但口中卻道:“哎,曾老爺這是做什麼,這綢緞在這市上便是幾百兩一丈,還是有市無價的珍品,本官怎麼能要這麼貴重的東西呢,曾大人還不快收起來了,別人看見了,還道我這是在要你的好處呢,本官向來清正廉潔,兩袖清風,莫要被這些東西汙了名聲。”
那曾老爺忙媚笑道:“大人您忘了?這綢緞是昨日貴夫人在我曾記買的,只是數量太大,貴夫人不方便拿回來,這才吩咐我進入送來府上的,這乃是大人您付過銀兩的東西,這是收據,白紙黑字的,怎麼能說是大人收了我的好處呢,大人關愛百姓,為民著想,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收取好處呢,就算有人傳出這般謠言,我相信大家也不會相信的。”
那府尹微笑著點點頭,似乎對這曾老爺的行為與馬屁很是滿意,問話的聲音也和善了許多:“曾老爺此次造訪,親自將貨物送上門來,是不是還有些事情需要本官幫忙?曾老爺如此客氣,本官若有幫得著的地方,定不遺餘力。”
那曾老爺見府尹鬆口,樂的眉開眼笑,忙道:“是這樣的大人,那京兆府團練使秦家父子太過霸道,經常在我店中索要布匹,只記賬,不付銀兩。今日那秦公子在市集間公然調戲我家夫人,被我當場抓獲,但是他卻反過來誣陷是我家夫人騷擾他在先,接著便要我當街下跪向他道歉。你說,這秦家是不是應該要治理一下了?大人,我受了些委屈倒沒什麼,只是擔心任由他們這般胡作非為,那這京兆府便會亂成一團啊大人!”
這秦義雲在這京兆府城中有著極高的信譽威望,怎麼可能會賴賬?那秦公子會去調戲你夫人?你那些妻妾都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他怎麼會有這個興趣?你這老兒編也要編一些好點的理由吧。那府尹自然不信他隨口胡說的謊言,但還是點了點頭,正色道:“此事本官知道了。曾老爺請放心,本官早就知道秦家父子心懷不軌,這團練使秦義雲經常與本官作對,既然有這種事情,本官自然不能不管,曾老爺你便回去等我的好訊息吧。”
那曾老爺聽得滿心歡喜,歡天喜地的出了京兆府邸。那府尹望著門外,口中冷冷道:“秦義雲,你處處與本官作對,眼下,便是收拾你的時候了,我說秦老弟,你在本官府上住了這麼久,是不是也應該拿出一點誠意出來了?”
卻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