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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並且由衷地希望他們能看到更多與病人更密切相關的書卷與檔案;但他們知道,即便有可能看到那些書籍,也需要他們拜訪平房之後才有機會考察。威利特緊張而熱切地回顧了整段病史;也就是這段時間裡,他得到了那幾個親眼目睹查爾斯發現柯溫檔案的工人所作出的陳述,並且在報社尋獲了那些被查爾斯意外損毀的報紙,同時對那些報紙上所報導的新聞事件進行了對照。

三月八日,星期四,威利特醫生、佩克醫生、萊曼醫生與韋德醫生在瓦德先生的陪同下鄭重其事地拜訪了那個年輕人;他們沒有隱瞞來訪的目的,並且極為詳盡地詢問了這位被他們當作病人的年輕人。雖然醫生們在房間裡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看到查爾斯,而當他最終焦慮不安地出現在眾人面前時還環繞著一股古怪而又作嘔的實驗室氣味,但這個年輕人的態度卻並不執拗;他坦率地承認,由於過分專注某些深奧的研究,自己的記憶與平衡受到了一些影響。而當醫生們堅持要求他轉移到其他住處時,年輕人也沒有多做反對;事實上,除開糟糕的記憶力外,他表現出了非常高的智力水平。而且,他的行為舉止差點唬住了來訪者,讓他們就此迷惑地打道回府‐‐但是年輕人言語間反覆流露出的復古傾向,以及他意識中那些明顯取代了現代觀唸的古老思想,都明白無誤地表示著他已經不再是個正常人了。至於自己的工作,他向這些醫生透露的資訊並不比他告訴自己家人與威利特醫生更多。而談到那封他上個月寄出的、語氣慌亂的書信時,他僅僅將之解釋為精神緊張與歇斯底里發作的結果。他堅持說這間陰暗的平房裡並沒有暗藏其他的書房與實驗室‐‐而且醫生可以自由地參觀房間裡所有的書房與實驗室,並且故作深奧地解釋那種浸透了自己衣服、卻並沒有出現在房間裡的古怪氣味。他將那些在鄰近地區傳播的流言蜚語解釋為一種在好奇而困惑的情況下創造出的廉價故事。此外,他表示自己沒法隨意地準確說出艾倫博士的下落,但卻向他的問詢者們保證,如果有必要,那個留著鬍子、戴著眼鏡的男人是會回來的。最後,查爾斯向那個一直抗拒回答任何問題的布拉瓦人支付了工錢,關閉了這座似乎埋藏許多黑暗秘密的平房。他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緊張的跡象,而醫生們僅僅留意到他好像稍稍停頓了一下,彷彿在聆聽某些非常模糊和難以察覺的聲音。他的臉上明顯地流露著一種平靜鎮定的順從,彷彿自己只不過暫時離開一會兒,只要一勞永逸地做好佈置與安排,便只會造成一丁點微不足道的麻煩。雖然扭曲的記憶、反常的行為以及發音與書寫能力的缺失給他帶來了許多麻煩,但他顯然相信自己那依舊極為敏銳的思維與智力足以解決他遇到的任何困難與窘迫。大家一致同意不將這一變化告知他的母親;而是由他的父親借用他的名字繼續郵寄用打字機列印的信件。瓦德被安置在了一家平靜祥和、風景如畫的私人醫院裡。這座醫院位於海灣中的科南尼科特島上,所有參與此事的醫生都聚集到了這裡,準備對病人進行密切的檢查與問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醫生們注意到了他身體上的古怪;衰弱的新陳代謝,變化的面板以及紊亂的神經反應。在所有檢查者中,最為煩躁不安的便是威利特醫生;因為他是看著查爾斯長大的,而且他本可以憑藉著極度的敏銳洞察力意識到查爾斯身體紊亂的程度。他臀部那塊熟悉的橄欖色胎記消失了,而他的胸口多出了一顆從未見過的巨大黑痣、或者黑痂‐‐這讓威利特懷疑這個年輕人是否曾被打上過&ldo;女巫印記&rdo;,據說人們會參加某些在偏遠荒地上舉行的夜間集會時打上這樣的印記。過去那段沒有秘密的日子裡,查爾斯曾經向醫生展示過一些他從塞勒姆鎮抄來的女巫審判記錄‐‐而現在,這些記錄一直盤桓在他的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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