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的朝他喊道:“快去叫醫生!”
叫醫生?他們現在哪裡有時間叫醫生?愛新覺羅傅恆擰緊眉頭,他們要趁警察上來之前離開這裡才是!
“大嫂,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蒙卡焦急道。這個人渣死了才好,給他個創口貼都覺得浪費。
黑焱天沒有說好,也沒有拒絕,就這樣冰冷的看著瀕臨死亡的方卓然。
方卓然依靠在夏雨的懷裡,聽見她要叫醫生,慌忙扯住她的衣袖:“……不要救我!”
夏雨驚愕的看著他,眼底盡是不解。
望著她錯愕的樣子,方卓然苦笑。
螻蟻尚且偷生,他卻這樣輕易的放棄了自己的生命,可笑嗎?
他不覺得。
自己身為男人,同時被那麼多男人侮辱,他們不僅侮辱他,凌虐他,甚至還拍了無數張照片,記得很清楚,那些人說,要在一個月內,將這些照片全部寄到警局去。
如果單單只是受了侮辱,也許自己忍忍也就過去了,但是要讓警局裡的人見到那些照片,他不如死掉算了。
自己的父親是警局的中梁砥柱,自己也曾經是警隊的驕傲,他不能讓這些榮譽因為他的原因而毀於一旦。
“我求你一件事……”男人顫抖著雙唇,眼底溢滿了期待。
袖子被男人抓的緊緊的,可見他是用最後的生命跟她談條件。
“你想要什麼?你說!”夏雨咬著唇,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聽他說話。
蒙卡在旁不停的催促,但是他知道,大嫂不走,boss也不會走,有些焦急的望著方卓然,你媽的,死之前也不要人好過是不是,要說話就趕緊說呀!真是麻煩。
“別吵!”耳朵裡全是蒙卡的聲音,夏雨煩躁的回頭大吼。
黑焱天皺了皺眉,對蒙卡做了一個停頓的手勢。
蒙卡撇撇嘴,扭過頭去。
宮本岐竣跟愛新覺羅傅恆表現的還十分淡定,尤其是愛新覺羅傅恆,他很想知道這個偽君子臨死前到底要許個什麼樣的願望。
“你說,你想要什麼?”夏雨又問了一遍,但是聲音裡卻帶著哽咽。
方卓然閉起眼睛,似乎在聚集力氣,過了一會,他緩緩睜開眼睛,幽幽道:“讓……黑焱天……別把照片寄出去……我求你……”
照片?什麼照片。
但是夏雨現在卻沒時間顧及這些,連忙不停的點頭:“好,我答應你!一定不寄出去!”
呼……長長的鬆口氣,好像得到救贖了一般,全身都放鬆了。
“方卓然?”不確定的搖晃了一下,沒有反應,夏雨的心咯噔一下,伸手探了探對方的鼻息。
沒有了……他沒有呼吸了!
這時,樓梯的一頭出現亞當的頭顱,只見他吃力的從樓梯下面爬上來,身上的紗布零零碎碎,腦袋的頭髮更是雜亂不堪,肌膚上原本快要復原的鞭痕往外冒著血,樣子別說有多狼狽了。
蒙卡定睛一看,連忙掏出手槍對準亞當的腦袋,可是隨即一想,這裡有氧氣不能開槍,於是連忙朝旁邊的愛新覺羅傅恆伸手:“給我一個飛鏢。”
愛新覺羅傅恆挑眉,他什麼時候學會用飛鏢了?
但還是遞過去一把小巧的飛鏢。
“咦?傅恆,你的手怎麼全是血呀?”蒙卡不由的驚叫。
愛新覺羅傅恆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看見之後差點沒暈過去,手掌心上居然插著幾片碎玻璃……估計是剛剛打破玻璃門的時候留下來的。
“沒事,小傷!”
蒙卡遲疑了一下,不過想起愛新覺羅傅恆的本事,不覺放心了,連忙接過他手裡的飛鏢,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沉浸在悲痛中的夏雨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