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找不到回家的路似的,可憐兮兮道:“你在叫我?”
這一下丘安禮徹底慌了,二話不說用被子將她包的嚴嚴實實,隨後撥打醫生的電話,一接通立刻朝話筒咆哮:“馬上把跟腦科有關的所有醫生都給我叫來!”
教父一聲令下誰敢不從?十五分鐘之後,所有腦科醫生都聚集在別墅內。
儀器什麼的都搬來了,對著夏雨一陣炮轟亂炸。
最後主治醫生摸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喘著氣道:“教父先生,我想大概也許可能是頭部先前遭遇過強烈的撞擊,腦中樞神經受到血液的壓制,導致小姐現在有失憶的症狀!”
丘安禮在旁聽的很認真,當聽見失憶兩個字的時候,他不由得握緊雙手,擰起濃眉:“失憶?”
“是的,大腦這種東西很複雜,一點小小的問題對人的影響都會很大,現在小姐的腦電波很正常,並沒有智力退化的徵兆,所以我們猜想可能是失憶!”醫生說的很艱難,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惹的這位年輕教父發火,因為剛才他在電話裡的口氣足以嚇死所有人!
丘安禮沒有說話,轉頭觀察正在跟醫生較勁的夏雨:“不要碰我,走開!你們到底是誰,救命啊……你們到底要把我怎麼樣?救命啊……”
見她好像受驚的小兔子到底尋求庇護,丘安禮心思一動,連忙過去將夏雨從測試儀上抱下來,一接觸到他的身體,夏雨就跟甩不掉的膏藥似的攀住他,雙腿更是大膽的夾住他的腰:“快點帶我走,我好怕!”
“不怕,我在這裡!不要怕!”丘安禮摟著她,那些拿著針管準備給她注射鎮定劑的護士見狀,連忙退了出去。
抱著夏雨來到床邊安頓好,然後轉身用義大利語說道:“為什麼會失憶?”
主治醫生擦了擦額頭的看,擰緊眉頭道:“還真的難說,看她的症狀,應該大腦自動分泌出一種物質讓人暫時忘卻痛苦,這被醫學界稱為大腦休眠!”
“大腦休眠?”
“對,這跟外界有很大的因素,可能是受了什麼打擊,或者長期處於抑鬱狀,這個也說不清楚,因為我們並沒有檢查出什麼病因,也只能用理論來解釋!”
丘安禮沉思片刻,沉聲問道:“這種症狀能醫治好嗎?”
“不好說,這要看個人了!我們做醫生的也不是神仙,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好,其實不管怎麼樣,只要人沒事就是好事,你說是不是呢?教父先生!”主治醫生為黑手黨服務大半生,卻從來沒見過這位年輕的教父為誰緊張過,想來一定是愛上這位美麗的中國姑娘,但他聽說這位東方來的姑娘卻是黑霍斯家族的媳婦,這在情理上是不被認可的,不過,如果這個姑娘真的失憶了,那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都會迎刃而解。
丘安禮跟這位老醫生的想法不謀而合,但是,那雙能看透人心思的綠眸忽然變得冷酷起來,他一字一句問道:“有什麼辦法可以檢測出失憶是真是假?”
老醫生一驚:“難道教父先生覺得她是假裝的?”
丘安禮冷冷一笑,背對著夏雨道:“凡是都有萬一,我只是不想當傻瓜而已!”
夏雨如果真的失憶,他會表示同情,但同時也會重新培養一段愛情來彌補她的損失,如果是假的……眼眸若有若無的撇了撇身後一直縮在床角的某人,唇角劃出一絲冷笑——如果是假的,那她還真是煞費苦心了,就算她變成弱智他都不會放她走的!
“這個嘛,估計要觀察一段時間了!”
丘安禮收回漂移的視線,舒口氣道:“今晚就暫時這樣吧,幸苦你了!”
“能為教父先生效力是我的榮幸!”
醫生離去後,丘安禮撤回來,夏雨連忙爬過去抱住他,驚恐道:“那些人不會再來了吧!”
她的行為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