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猛!”張寬再次豎起拇指點贊,“但還是不行,好男兒有所為有所不為,畢竟我們沒結婚,這事幹不來,以後結了婚再弄不晚。”張寬的意思就是拖,這事絕對不能幹,眼下惹上都拆不開手,真幹了那就更脫不開。
豔玲聞言一陣羞澀,那句好男兒有所為有所不為瞬間就把她征服了,更何況張寬還是個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英雄好男兒,焉能不服?
“你說咋就咋,反正我都是你的。”豔玲說著,就從床上起來,晃著碩大的36e,貼上來。
張寬就把臉一轉,不敢多看,生怕一個忍不住,壞事。
豔玲把手伸進張寬衣服裡面,一聲驚訝,掀開衣服看,前胸口都是一道道的刀口,傷疤已經結痂,隆起,如同一道道山脊,讓人心疼。
“這是你和壞人搏鬥留下的?”豔玲用手撫摸那刀口,心疼不已。
張寬也低頭看,心裡奇怪,這刀口是被宋佳弄的,這才幾天,居然就快好了?還記得小時候,自己弄破手指頭,也得七八天才能結痂,這幾寸深的刀口,才兩三天就結痂要好,自己身體是有什麼特殊?
當下不好多說,張寬就拉起豔玲,“你回來還沒見過你爸媽吧,我們回去吧。”
豔玲也不再糾纏,畢竟她是女子,張寬都不願意乾的事,她怎麼好開口強迫,就收拾了一番,和張寬回去。
捷達停在通天大廈下面,豔玲一見,嘴角抽了兩抽,心說車咋整成這樣了,但畢竟還是沒說什麼。
張寬正要發車,徐嬌嬌又發來微信,問他在哪?
張寬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趕緊自拍一張照片,傳了過去。眼下這相,不敢跟她影片,萬一徐嬌嬌也吃起乾醋,自己絕壁吃不消。
回到南張村,張桂芳家裡正打麻將,張寬就把桂芳拉到一邊,責怪道,“桂芳叔,你講我的事不跟別人說,豔玲如何知道了?”
桂芳聽了也驚訝,“不是你說的?”
張寬愕然,“我怎麼會說?”
桂芳就指天發誓,“這事我絕對替你保密了,誰哄你誰孫子?”末了想想不對,又道“桂河也知道,當初我想尋人託關係幫你打聽打聽,桂河有路子,我就跟他說了。”
剛好張桂河也在外面打麻將,聞言進來,對張寬道“這事你放心,我都打聽完了,案子了結,人家警察都調到市局,沒人會查了。”
張桂河說話和他哥一樣,都是大大咧咧,嗓門洪亮,外面的兩個麻友都是本村人,一起道“好說好說,君寶你放心了,沒人會在外面亂嚼你舌頭。”
張寬就覺得腦袋一嗡,似乎村口的大喇叭正在廣播張寬,你殺人的事沒人知道。
張桂芳也覺得自己魯莽了,責怪桂河把事情亂往外傳,桂河又責怪另兩個麻友。
倒是豔玲也不甘寂寞,上前訓斥父親,“你就是喜歡亂說,這種秘密怎麼能給人說,一傳十十傳百,都知道了,再說你們大人也太不小心了,知道是誰給我告密的?”
幾人都怔住,齊齊看她。豔玲就一臉得意,“是果果打電話告訴我的。”
張寬就用手捂臉,“哎呀我去,連小學生都知道了。”
桂芳見是這相,就關了門問女兒,“那你什麼態度,今天把這事定了。”
豔玲就把張寬胳膊一挽,喜滋滋地道,“我就要跟他。”
幾個打麻將的也站起來,紛紛點頭,“豔玲娃忠厚,重義,識大體,女中豪傑呀。”
桂芳聞言就嘆氣,“唉,豔玲那點都好,就是太重義氣,這點隨我,若是換了別家女子遇到這事,早就跑球了。”
眾人又齊聲附和“那是,那是,方圓五十里,那個不知你重義氣。”
桂芳聞言一聲長嘆,忽而虎目圓睜,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