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這差事。”
一行數人行至華麗的庭院處,在院門外停了步,半晌,無一人動作。
終有人說話了:“你幾個大老爺們,膽子怎這般小,想那蚩侯夫人對那東西已過十日,沒見嚇死?”
“說起那蚩侯夫人,嬌嬌弱弱一個美人兒,真真沒有想到竟然如此膽大。”
“少在這兒囉嗦,誤了時辰,看你幾個如何交代,還是快接出來了事。”哨長頗為不耐,在這蚩侯府裡已守了數十日,想著與那東西同處一個屋簷,每日介提心吊膽,就怕染了什麼不乾淨的。
兵長聽得此話,只得壯起膽子,揮一揮手,領著兵士們往院中去,不一會兒,幾人在一間廂房外停下,兵長顫著聲音道:“夫人,車馬已至,小的們來請侯爺上路。”
嘎吱聲響,屋門徐徐而開,門內緩緩走出一名女子,身量嬌小,面上覆著一張黑巾,一身素白襯著白得不正常的雪膚,在此情此景下瞧著甚是嚇人。
兵士對著那女子恭敬施禮,估摸便是那蚩侯的夫人。女子並不搭話,讓開身子走至一旁,黑亮的眸子十分的清冷。
兵士們進了屋子,半晌後,幾人用粗大的繩索綁著一個八角的大黑棺,走了出來。
竟是棺木?師徒二人對視一眼,繼續跟著。
兵士們抬著棺木出了侯府,將棺木置於來時駛來的大車之上,約莫是對死人的恐懼,一放下黑棺,兵士們便立即散到四周,只遠遠地護著馬車,急忙忙地向西駛去。
 ;。。。 ; ;
第八章 死軀
伯弈傳音道:“憂兒,你繼續跟著,為師去車上看看。”
無憂望著伯奕,眸子如黑寶石般瑰麗,囑道:“師父小心。”伯奕輕笑點頭,隱息飛去。
約莫一注香後,伯弈出現,無憂一見他,便急忙問道:“師父,可發現了蹊蹺?”
伯弈鳳目微冷:“大車內只有一黑棺。放識看了,那黑棺裡躺了一魁梧男子,約莫五十不到的年紀,皮肉僵硬如鐵,面呈絳紫,雙目圓睜,眼珠全黑無白,看形容約莫死了一年有餘。”
無憂道:“死了這麼久,為何屍體沒有腐臭?”
伯弈道:“不僅沒腐沒臭,還能覺出血脈的流動。”
無憂聽罷,不僅大駭:“怎會如此?那師父可知哪人是誰?”
伯弈嘴角略彎:“觀其穿著形貌,恐怕就是他們口中的黑蚩侯了。”
二人繼續緊跟那隊人馬,無憂忍不住問:“師父,你剛說的不通,那小二不是說黑蚩侯數日前還在帶兵攻城嗎,如今還失了蹤,士兵們也在到處搜查,怎會就死了一年有餘?”
伯弈卻道:“憂兒瞧那葵城如何?”不待無憂作答,他又道:“葵城雖冷清但並不破敗,看百姓著裝大都也過得殷實。試想這黑蚩國力量本弱,若那黑蚩侯去多方挑事,這葵城還能是這般模樣?故而,蚩侯行事低調應是事實。但為何日前,他卻突然性情大變,主動出兵挑釁他國?”
無憂認真想了一會兒,拉了拉伯弈的袍袖:“憂兒不知,師父快說。”
伯弈低頭看她,眼目深邃:“或許,變的不是活人。”
無憂杏目瞪圓:“師父是說這帶兵的實則是棺材裡的死人?怎麼可能,凡人死後三魂七魄皆為鬼界地府所收,剩下個軀體如何帶兵挑事?”
伯弈冷然道:“若真如此,便是利用了邪術或邪器來控制死軀,並能以通天手段瞞過地府鬼差,無論是寄魂還是其他,能做到的都絕非常人,這可是逆天而為啊!”
兵士們不分晝夜地急急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