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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喜悅還沒有維持多久,當男人轉過頭的瞬間,白母嘴角欣慰的微笑立馬僵在了原地。
白父關上門,走到自家老婆身邊,臉上寫滿“該如何對敵”的詢問。
記得五年前,也是伯母只用了一句話就馮瀚圃退敵千里,今天卻明顯弱了氣勢。
五年前的那個他,是驕傲的,驕傲的成分大過了對白天的愛。而現在的他無疑還是驕傲的,但不同的是他眼神的色彩卻是滿滿的白天,現在的他對於白天的愛已不是她能夠說一句“放過你們彼此”就可以阻止的了。
“來了。”白母努力的將心裡那份驚訝壓下,儘量平淡的說出了倆字。
身邊的白父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媳婦不安常理出牌的套路,湮沒在了白母恨鐵不成鋼的眼海中,久久沒有遊蕩出來。
“不好意思,伯父伯母,本來我跟白天就打算今天登門拜訪二老的,可是,我臨時公司出了點事情,所以白天就自己先回來了,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二老了。”馮瀚圃放低姿態的同時又將白天的所有權問題交代的清清楚楚,意思不過就是給白家夫妻一個通知而已。
白父看著這孩子說話得體,態度卑謙,不善的眉間緩和了不少,而白母則相反的加深了對馮瀚圃的眼神。
現在的緊緊牽著自己女兒的男人,雖然嘴上滿是討好未來岳父岳母的樣子,心底卻是篤定的志在必得,現下心裡不滿一驚,只是一瞬就將眼底探究的意味埋藏,但馮瀚圃是誰呀,沒有他得不到,只有他不想要的,白母眼底一閃而過的意味立馬便被他捕獲,卻還是眼色充滿溺愛的看著白天,熟視無睹般。
“好了,別站著了,小馮一定沒吃飯吧,快過來吃飯。”白母熱情的招呼著他,到是一直被無視的白天滿腔的疑問看著來來回回暗地裡面過著招的倆人,不明所以。
趁爸爸媽媽拿碗筷的空檔,白天湊近馮瀚圃,警惕兮兮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馮瀚圃無視掉她言語裡面的不安、惶恐,依舊如初,親暱的替她綰了綰散落在身後的碎髮,語氣溫柔的說:“女婿上門。”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白天的小心肝還是很應景的撲通撲通的亂跳了好一陣,直到白父白母從廚房出來,她這才後知後覺的離開了這個曖昧十足的姿勢。
一頓飯,白天吃的惴惴不安,生怕身邊這個大神會說一些不能說的秘密,又要提防自己爸爸媽媽會說一些難聽的話,而,結果顯而易見,他們三個人交流的倒是異常的其樂融融,而她則像是被遺棄了一般,一個人埋首於碗裡,吃著悶頭飯。
礙於她家那個缺心眼的女兒在邊上了,白母也是適可而止的只是點到為止的問了些基本情況,比如做什麼的、未來有什麼打算、倆人怎麼碰見的、什麼時候好的呀……雖然都是些表面問題,但白母還是總結出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白天這個缺心眼的孩子早就在近倆月前就跟馮瀚圃再次相遇,而後和好如初,兩週前回的國,不過看到白天脖頸間若隱若現的吻痕就知道,她已經失去了最後的籌碼,已經是人家的人了,而馮瀚圃的態度很是中肯,是要娶定白天的意思,白母卻沒有完全信他,畢竟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問的這些問題的意圖,所以不排除是他故意丟擲的話給她聽。
所以,白母也是態度模稜兩可的只是一顧的眯著眼,笑容可掬的看著倆人。
不得不說倆人站在一起,真的是一對璧人。
吃過晚飯,白母切了些水果,添了些茶水,四人坐在客廳,嘮著家常,說著趣事,不知不覺的時間過的飛快,昨晚一夜沒有好好睡覺的白天本來就困的不行了,又加上一整晚被人忽略的沒存在感,白天便靠著馮瀚圃的肩膀睡了過去。
看著依靠在沙發後背上睡的正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