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個幾年吧。
均想畢業後便由一番作為的學子們慌了,在等幾年比殺了他們都折磨人,學子們落荒退去,更有頭腦靈活的學子去尋求畢業的師兄,例如身在朝中的張柬之或是那身無官職卻無法忽視的房遺愛。
錢歡如此的舉動引來了蓋文達哀怨的眼神。
“都是慣的,給官還嫌棄小了,這麼多年平康候是陛下唯一賞賜的爵位。”
不僅沒有封賞爵位,許多國公,郡公都被李二削減的爵位和封地,大唐的官員太多了,無用的也太多了。
作為皇帝,李二很清楚這麼國公在他退下皇位時會對新皇造成多大的麻煩,也是為了後代考慮一次。蓋文達無奈點頭,與錢歡漫步在學院中。
如今的學院學子已經超過了千人,學院內也不再向前幾年那般冷清。學子多了,教習自然也就變多了,兩位副院長聯絡了很多老友來啄玉學院教學,美名稱教書育人,留名青史。但是在錢歡看來,這倆個陰險的副院長實在榨乾他們老友的最後一滴油水。
惡毒,狡詐,毫無人性啊。
但錢歡也只敢在心裡這麼叨咕幾句,開口卻是滿口示好之意。
“老頭啊,您與孔師的老友能來,乃是學院的幸事,您可莫要壓榨他們哦。”
蓋文達皺眉瞪了錢歡一眼。
“你懂什麼,這群自命清高的傢伙就是需要打擊,看著一個個百日為人師表的樣子,背地裡一個個與你差不了幾分。”
這句話說不清是褒是貶,錢歡懶得去想,想通了無非也是被罵了一頓,聳聳肩就此揭過。
一老一少沒有目的的漫步,來到演武院的時候兩人對視一眼,十分默契轉身離開,這地方沒有什麼需要看的,這裡面住著一個瘋癲皇子帶著一群瘋顛學生,而且他們研製的東西有許多錢歡都是看不懂啊,太過深奧也好,胡鬧也好,總之錢歡不懂。
被李惲抓住這一天都沒有辦法離開這裡了。
農學院的學子已經開始嘗試嫁接了,至於嫁的什麼玩意,錢歡同樣看不懂,但是方法是沒錯的,失敗也是必然的,但是誰敢肯定農學院研製不出新的植物糧食來,但是眼下大唐僅有的這些農作物是不夠他們研究的。隨意走進一間暖房,與蓋文達找了一個熱乎的炕頭盤腿休息。
然後他們兩個就被堵在了暖房之內,農學院的學生把暖房圍的嚴嚴實實,學子們更是擠進暖房,目光灼熱的盯著錢歡。
“總教,學生在長安打探,聽聞您下山後身上攜帶三種神植,產量豐富的土豆,讓人上癮的辣椒,另一種如今何在?”
“被我要了一口,可能咬壞了,種下去後沒活,就扔了。”
錢歡咧著嘴嬉笑著回答,此時農學院學子的腦內一直在重複一句話,猶如山谷回聲,就扔了,扔了。錢歡隱約在身前的學子眼中看到了淚花,臉色漸漸變得有些尷尬,拉著蓋文達的衣角瞧瞧離開暖房,暖房外的學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離開農學院後,暖房傳來一陣咆哮。
“總教,您怎能夠如此敗家!”
蓋文達轉身就要去收拾這群沒有禮數的學生,卻被錢歡攔住,拉著前往醫學院,耿直的學子嘛,喊一句就喊一句,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待學子和身旁的人,錢歡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罵一句踢一腳完全都不當回事,都是自家人嘛,隨意一點就好。
但是這個農學院暫時還是不要去了,比演武院都要危險的太多太多了,萬一學子激動把錢歡種在地裡,那就麻煩了。
今日來學院的錢歡也沒有什麼目的,無非就是走走停停,看看如今的學院是停滯不前還是在緩慢發展,來到醫學院的時候發現孫思邈正在給學生們上課,而且女學生佔據了一半的數目,錢歡與蓋文達瞧瞧走進房間裝成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