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向比他年輕許多的兩個小子下跪,他如何能接受。但是他又不敢不跪。
慧武平康兩侯在大唐的地位極高,更是敢公然羞辱齊國公的人,司元明沉思許久後屈腿跪下。
但錢歡似乎還有些不滿,冷冷一笑。
“上洲刺史只是從三品上,本候為正三品國候,下跪不語?官員之間的規矩想必是被你忘記了,本候要教教你規矩。”
話落一耳光落在司元明的臉上,聲音脆響,錢歡也不再是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多年的參戰已經讓他的手臂與胸口練出了腱子肉,這不留餘力的一耳光,讓司元明的嘴角流出血水,此時李崇義走上前蹲在司元明的面前,伸手抓住司元明的頭髮,揚起嘴角笑道。
“本候今日告訴你,下等官員見上等官員時要自稱下官,躬身施禮。而本候與慧武候是武侯,所以你要行跪拜之禮,之所以扇你耳光是因為你不懂規矩。懂了麼?”
話落時輕輕拍了拍司元明的臉,這也是在無形中告訴司元明,他們與李泰他們不同,他們或許不敢動你,但是我們二人不會顧及你的任何身份。
自從司元明見到兩人便沒有開口的機會,兩人也不給他機會,下跪,耳光,教訓結束之後,司元明咬緊牙關輕聲道。
“下官上洲刺史司元明,拜見慧武候,平康候。”
話落剛要起身,突感肩膀一重,抬起頭見李崇義的右腿壓在他的肩膀上,在好脾氣的人也會被這般羞辱激怒,司元明皺眉大聲嘶吼。
“兩位侯爺為何如此羞辱本官,難道是想公報私仇?你們商盟的生意在太原被搶,本官的確有責任,但本官也是為此事操勞的難以入眠,平康候這是為何?”
司元明很生氣,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即將爆發。但李崇義未理會他,而是看向錢歡,錢歡聳聳肩,再次看向天空,輕聲呢喃。
“崇義,淫穢同僚官員妻女該當何罪?”
李崇義嘿嘿賤笑。
“這事啊,有些麻煩,如果是兩人交換妾侍,那無罪,但如果那人不知被帶了綠帽子,此事鬧大應該會處官罷爵,發配邊疆,妻女充未軍妓。”
聽了這般懲罰,錢歡卻搖了搖頭。
“如果是強行猥褻婦女,被婦女職責告到陛下耳中,這般有損國家顏面之事是何罪?”
“斬首,可是似乎有些輕了。”
兩人之間的談話已經讓司元明變成了洩了氣的氣球,他沒想到他與王氏之間的事情竟然被慧武平康二侯知曉,但他已經做好準備,寧死都不能承認,一旦承認後,他的妻女就會被房仁裕等人羞辱致死。
錢歡與李崇義還在交流,李崇義的腿一直搭在司元明的肩膀上,沒有拿下來的意思。
今日兩人來此就是為了羞辱司元明,讓他知道,不要以為身後有一個齊國公便沒人敢動他。兩人在談話間提到了周興這個人,但兩人又對此人一無所知,這時候司元明開口了。
“錢候,李候,周興此人是當今陛下手下的一名酷吏,手段極其殘忍殘暴,入他手之人無罪也會被折磨的認罪,簽字畫押之後就會被斬首示眾。今日司元明栽倒兩位侯爺手中,任憑處置,但如果給司元明一個機會,小人願為兩位侯爺做馬前卒。”
司元明慫了,他擔心會被送入周興的手中,他擔心自己死後妻女受人侮辱,他懼怕了。
錢歡與李崇義也是微微皺眉,這麼一個慫貨是如何讓李泰等人束手無策,錢歡與李崇義忽略了一個問題,不論李泰李恪長孫衝三人如何強大,長孫無忌畢竟是他們的舅舅和父親,他們不會對長孫無忌出手,但錢歡和李崇義會,而且已經出言譏諷了不是一次兩次。
別人會忌憚齊國公的實力,但兩人不會,就是今日他們再此殺了司元明,結果也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