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了聞後,又輕償一口,確實是好酒。酒味香醇,又不算很烈,芮辰抬起一口就把那一碗酒給幹了後,又倒了一碗,才端起來雙手遞給一旁坐著的武風說道:“武師兄,來,小弟借花獻佛敬你一碗酒,謝謝這些日子以來,你對小弟的照顧。”
本是心中極端低落的武風,抬頭看了芮辰一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後,才用手把那碗酒接了過來,一口就喝光了。
把空酒碗丟於石桌之上,武風苦笑的說道:“不好意思,芮師弟,讓你看到這樣的場面。”邊說著話,武風又站了起來,走到那還在顫抖的人背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對芮辰說道:“這是你駱雲阽師兄,黑鐵石牢現在歸他管,進那石牢中放人之事,恐怕要讓你稍等一下了。”
看得出武風對於這個駱雲阽有著自內心的兄長般的關愛,駱雲阽就是上次芮辰所見的那個冷峻青年,當初還以為他在黑暗之中來去自如的,必是修煉著什麼夜視眼之類的神功,誰知原來是他本就害怕亮光。聽到武風一說到他,芮辰就猜想著這阽雲阽肯定受過什麼刺激和傷害,在內心深處產生了巨大的陰影,才會如此害怕亮光的。
芮辰也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說道:“不防事,小弟可在這裡等候。武師兄你也坐,我們邊喝酒,邊說話,小弟的心中其實也有許多煩心之事。”
看到武風又坐下後,芮辰再次提起灑壺把石桌上的兩個酒碗倒滿後,自已先端起一碗又是一口喝掉才說道:“武師兄,小弟在來玄域之前,其實有著不同一般的遭遇,我原先的師傅就在我面前去世了,而我一路所交的一位朋友也就此失蹤了,不知為什麼,小弟心中總有個陰影,總覺得我的那個師傅是我親手害死的。”
說到此,芮辰停了一下,眼睛居然變紅溼潤起來了,人的內心往往是脆弱的,提到傷心之外,都免不了會如此。
平時的芮辰那是極為樂觀的,說話做事也是吊二郎當的,武風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的感性,還把內心深處的秘密告訴自己。看著面前的兩位師弟,武風心想:“駱師弟都還是如此,不要這個芮師弟也陷入了他的痛苦之中拔不出來,那可怎麼辦?”
芮辰說到此,又倒了一碗酒喝了口居然微微一笑說道:“我這個人啊,平時是極為樂觀的,總以為天塌下來都有高個子頂著的,總以為那些會讓人痛入心扉之事不會在我身上生,誰知卻一連不斷的在我身上生了。“說著、說著,芮辰端起碗來,正要一口把那碗中之酒喝掉,武風忙制止他說道:“師弟,你不要看這酒度數不高,其實後勁卻是很足的,不要喝得太急了,慢慢喝。”
聽到如此一說,芮辰乾脆把酒碗放下笑道:“你們這裡的酒真是不過癮,不是那什麼果酒就是米酒,溫吞吞的。如果有什麼二鍋頭,要不就是啤酒什麼的。我好懷念原來和幾個兄弟們在一起,提上幾提啤酒,大家一杯杯的幹,要不就是一瓶瓶的灌,那才過癮的。”
看來這酒的酒勁以上來了,芮辰才喝二碗就開始有點興奮起來,而且把心中的話都倒出來給武風聽到。
武風只是皺了皺眉頭,這什麼二鍋頭和啤酒之酒,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想必是芮辰家鄉所釀之酒吧。
可芮辰所說之話卻把那抱頭伏於石桌之上的駱雲阽給吸引住了,他早已停止了顫抖,慢慢抬起頭來岔了一句:“你那二鍋頭、啤酒是什麼酒,我看這世間最烈,但也是最為香醇、味美的酒就是那醉仙了,那是神仙經過,聞到味道也會被醉倒的,可惜此生我就喝過一小口,想到此都還意猶未盡的。”
這駱雲阽剛才還是一幅歇斯底里之樣,但一聽到芮辰說到酒,他又漸漸恢復正常起來了,只是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