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猩猩。帶著人直接衝正面。”
“小龍蝦,左路。”
“鯨鯊,右邊。”
“鼻涕蟲,竄上去,給他們個完美的空中打擊。”
猴爺說完,指著自己:“你們先打著。我直接去逮人。”
直接去逮人?這什麼概念?先知頓時目瞪狗呆,她完全不瞭解這個男人在一種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座城市可是凝聚著最高科技的結晶,就算不管裡頭的那些人和進攻型和喪屍,就算是自動哨戒炮都不是一般人能闖入的,可現在……他居然說要直接進去逮人?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腦子不靈光想自殺來著。
見猴爺吹著口哨往前走,先知還想去攔一把,好不容易抱著的大腿不能就這麼放下了。可還沒等她走兩步呢,就被鯨鯊給拽住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干預他。”
“可是很危險啊……”
“他的字典裡。沒有危險這個詞。”
在後頭的人陸續要展開進攻的時候,猴爺已經來到了那座高牆圍攏的城市外圍。這裡的建築風格和被葉菲一發核彈炸掉的第三安全區十分類似,但規模卻大了不止十倍、防禦也不知道高多少。
他還沒靠近呢,子彈已經擦著他頭皮嗖嗖的往這邊飛了過來,但他連躲避的興趣都沒有,手上拿著一把從那個半人半機器人的傢伙身上繳獲的合金刀噼啪的就頂著彈雨往前走。
跟在後頭大概五百米左右的先知都看傻了好嗎,這特麼還是個人?最少十五挺六管機槍在衝著他突突,他一邊抽著煙還一邊往前走。這是在拍電影嗎?
當他頂著彈雨走到大門口時,他在懷裡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個圓形的東西按在了牆上,然後撒腿就跑……
高頻振盪之後,城牆的原子結構變得格外脆弱,上頭的機槍一陣顫,整面牆就跟碎玻璃似的坍塌了一地。
猴爺再次出現,他倒提著刀。跨過廢墟一般的城牆,直接面對上了裡頭密密麻麻的鐵甲士兵。
猴爺撇撇嘴,指著遠處的那棟高樓:“就是那裡對吧。”
說完,他抬腳就開始走,但人家衛兵哪能容許他這麼囂張。那是什麼武器都上了,子彈排開都跟一堵牆似的,但猴爺卻渾然不在乎,連路徑都不變,一直朝前走著,擋路的一概一刀,不管怎麼擋怎麼避都是一刀,這一刀必中而且中之必殺。
當然,中途也會有一些半人半機械像忍者一樣的怪物過來襲擊他,但完全沒有作用,他就跟一門清障炮似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防守反擊,腳步從未停止。
至於那些喪屍,即使被解開束縛器之後,卻仍然不敢接近這個傢伙,那些控制它們的人在這些狂躁的、殘忍的怪物眼裡居然發現了恐懼,真實的恐懼。這是根本沒有出現過的情況,不管怎麼驅動,甚至用電擊都無法觸動這些被恐懼佔據的狂躁生物。
暴君還好一些,長著尾巴的舔食者甚至只要被猴爺看上一眼就會驚恐的逃跑,連抓都抓不回來。
沒有人能解釋這種詭異的現象,包括葉菲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大概能稍微理解一些的大概就只有鯨鯊了。
她說:“魚龍,是自然界裡最強大的獵食者。在魚龍的眼裡,一切都是獵物。野獸會因為本能懼怕比自己更高階的生物。”
這個解釋到底能不能說的通,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個時候事實已經證明了,剛才那在千軍萬馬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氣勢已經足夠說明了。
看到猴爺已經殺進去了,葉菲從背後拿出槍,調整了一下能量等級放下了她的面罩:“好了,該我們上了。”
唰唰一陣上塘聲之後,屬於葉菲的那一隊人開始進入了戰區,而建剛此刻也從另外一邊站了起來,一抹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