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個粉碎:“裝什麼逼,要跟我近戰是麼?”
而這時魚龍看了看錶:“嗯,你們肚子都餓了吧,那就站在這不要走動,我去給你們買幾個橘子。”
“來人啊,喂公子吃橘子!”
猴爺一指魚龍,奈非天手中立刻出現了二十個巨大的剝了皮的橘子,獰笑著走向魚龍。魚龍當然反抗啊,所以轉瞬就跟魚龍扭打在一起,而奈非天則見縫插針的往他倆嘴裡塞橘子……
“你們……”依夏滿臉懵逼的站在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突然就發脾氣,但關係一定很好對吧……”
637…大概只要一拳
一座城市給人最深記憶的東西往往不是這種城市背後那些被人工雕琢的故事,大多數能讓人留下印象的往往都是某一樣具體的東西,比如在某一家小餐館裡吃到了風味獨特的食物、比如在某個咖啡廳中遇見了一見傾心的人、比如在哪座橋上看了一場盛大的焰火表演。
城市是無形的,唯獨記憶永恆。
不管是老舍書裡的茶館還是趙雷歌裡的小酒館,更多的大概都是承載記憶的載體,因為如果沒有這份記憶,北京的茶館和廣州的茶館、成都的酒館和哈爾濱的酒館又有什麼差別呢。
而對於大能力者來說,太多太蕪雜的記憶就像是電腦裡的垃圾軟體,他們大多會定期清理一波,但不管怎麼清理,總會都會殘存一些影像在腦子裡無法擦除。
比如現在猴爺一行人在吃早點的鋪子,就是曾經魚龍第一次執行塔城任務時到訪過的地方,雖然兩個時空相隔何止千萬裡,但看到這個小鋪子的名字,魚龍還是忍不住的走了進去。
甜豆漿、脆油條和一份小籠包,一向鼓譟的魚龍居然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吃著,沒人問他這時候在想什麼,但誰都知道他肯定不是因為開心。
當然了,這裡最沒話語權的就是奈非天了,魚龍的一切都是被他毀掉的,朋友死的死散的散,身份也被人取代了。雖然這都不能怪他,但到底是經他的手,所以奈非天真的沒有辦法去說什麼。
這大概是最安靜的一頓早餐了,魚龍在喝完最後一口豆漿之後,微微揉了眉心,長出一口氣,站起來徑直走了出去,面色沉重的讓空氣都有些凝重。
“他心情不好嗎?”依夏挽著奈非天的胳膊小聲的問道:“他看上去不太對勁。”
應該是不好吧,因為心情好的人不會擺出那麼一副臉色,不過他不說也就算了。
跟著滿臉不爽的魚龍在大清早來到法租界的一個教堂門口,這是西斯廷教會下屬的一個教堂,不過這種低階辦事處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裡頭也就是一些修女到處晃,連主事的神父都看不到。
“其實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搞不清楚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區別。”奈非天笑著說道:“總是覺得他們都一樣。”
“沒必要搞清楚,一神教而已。”猴爺掃了一圈教堂,然後跟在魚龍身後走了進去:“你只要記得一神教都很容易極端化,如果沒有極端化,那就成了泛信仰,泛信仰還有什麼好了解的?”
“這位先生,您的話似乎很沒禮貌。”
這時一個身穿長衫的歐洲人慢慢從旁邊走了過來,雖然他極力保持著和善,但眼底的憤怒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顯而易見的對猴爺剛才那些話產生了強烈的牴觸情緒。
不過牴觸就牴觸了,這種小癟三還犯不著讓猴爺去跟他解釋什麼,所以猴爺只是瞄了他一眼就繼續往前走去,然後看到了教堂裡的十字架。
什麼至高無上的神法力無邊,可笑的凡人啊,這個世界上的真神已經有三個站在這裡了,他們卻始終朝拜那些人工杜撰出來的神,所以說凡人是無知的,地球上是這樣,這裡也是如此。
不過這裡的體系好像跟地球上有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