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對，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即使是建剛在經受那樣的正反物質衝擊之後也不可能再活著。但你卻復活了，不但復活了，而且整個人都像換了一個人。”

“可能是我媽生我的時候把胎盤養大把我扔了，你們打死的可能是我哥，對，就是那個胎盤。”

“你不好奇嗎？”

“我有什麼好好奇的？好奇為什麼死而復生？這是個悖論唉。”

毓卿的雙手張開，一道投影出現在猴爺的面前，上頭是一具屍體的照片，而這已經被凍成冰棒的屍體……正是猴爺本人：“你的屍體，還在急凍室裡。”

猴爺看到這張照片，整個人都不好了……

“和建剛的復活不一樣，你好像是被重新造了出來，賦予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毓卿說完，又給猴爺看了一段影片，在影片裡猴爺身穿制服，眉頭緊蹙的樣子看上去不但帥而且非常嚴肅，他面前是一個長相奇怪的野生小怪獸正在不斷攻擊他，但他卻始終能夠輕易閃避，但每一次閃避都會帶來一次反擊，不消片刻那看似強大的野生小怪獸就被他打得動彈不得。

“收拾一下。”影片裡的猴爺轉過身看著鏡頭，眼神裡透著一股子濃濃的裝逼氣息：“下次不要用有生命的東西來測試我，生命是宇宙的恩賜。”

“臥槽臥槽……這麼裝逼的話是我說的？”

毓卿點點頭……

“媽的……完全沒印象。”

“還記得幽對你的評價嗎？強大、冷酷但悲天憫人，而現在的你是什麼樣，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冷酷、強大、無情、無懈可擊。”毓卿皺著眉頭問道：“問你，如果有人用你身邊的人當要挾，你現在會怎麼做？”

“誰敢？”

“如果。”

“沒有如果。”

“假設一下。”

“撕碎。”

“可你撕碎的同時也會把你在意的人撕碎呢？你會怎麼辦？”

猴爺顯然因為這個問題陷入了混亂，他特殊的道德觀在這個點上開始發聲了強烈的對抗，導致他的心裡活動幾近崩潰。

“對，他沒給你設定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給你的答案是一起撕碎，但是你重構了你的人性，你的人性告訴你有些東西無法割捨。”毓卿的語氣非常嚴肅：“你的世界觀開始崩塌，開始混亂。接下來你會在兩者之間選擇一個，而這個選擇會直接影響到你未來的能力發展分支。好了，我的話只能說到這。”

“你。”猴爺再次抬頭時，雙眼已經血紅：“從哪知道的。”

“沒什麼，只是第一次你可以殺我卻選擇放過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放心，這個發現我沒告訴任何人，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毓卿站起來，把當初猴爺送他的鋼筆拿出來晃了晃：“不要變成一臺碾壓機器，會讓你很痛苦，你其實是個善良的人，只是你自己沒意識到罷了。還有，進化石並不會傷害到你的生命，當到閥值時，它會給你一次全方位的恢復，這是那頭的研究結果，不然早就有人用進化石來抓你了。但你也要注意，他們的目標是你，你的對手，始終在看著你。不要相信奈非天，他是被創造出來的殺手，當程式啟動時，他會忘掉一切人性，這跟你剛好相反，對吧。偶像，好好當一個人吧，有感情是幸福的。”

“誰創造出來的他？”

“誰知道。”毓卿聳聳肩：“也許是跟創造你的人是同一個吧。”

“會是誰？你的老師沒有研究結果嗎？”

“有倒是有，但也只是個假想。”毓卿展顏一笑，漸漸消失：“大宇宙意識集合體。”

“好的，給我帶句話，讓你的陳老師洗乾淨等著，我會找到他的。”

“要儘快哦，如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