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都有兩個受害者,他們遭受的酷刑幾乎沒有重樣的,而這裡一共有近五百張類似的有編號的cd。
如果把自己代入那些錄影中的人,建剛認為快速的死去大概會是世界上最好的恩賜吧,畢竟在清醒的狀態下生生看著自己的手臂被開水煮成骨架這種事情比死亡還讓人痛苦吧。
默默的關掉電視,建剛起身離開,走了出去。而她剛一出門就看到撇子面露難色的朝這邊走來,面甲已經摘了下來,眼神很複雜,臉色也很蒼白。
“你吐過了?”
“這個……”撇子摸了摸頭:“第一次殺人,有點……難受。”
“嗯,正常的。都搞定了?”
“差……差也差不多了,只不過我們在後面的小寨子裡發現了不少婦女兒童,他們在那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建剛點點頭,跟著他走了過去,來到離這不遠的一個規模小一點的寨子,從佈局來看,這地方應該是家屬區生活區之類的地方,而在這裡的空地上坐著幾十個女人和小一百個兒童。
這些兒童大部分是男童,他們赤膊著上身,蹲坐在地上,在建剛他們經過的時候紛紛抬頭,視線跟著建剛一路前行。
“這裡最小的只有六七歲,最大的可能有十四五了。”撇子皺著眉頭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建剛點點頭,然後走到他身後,從他的腰上取下一枚壓縮手雷,拔下保險就扔進了人群……
隨著超負壓的爆發,一兩百人幾乎在一瞬間被超過一千二百噸的超強力量給壓成了肉團,血肉在負壓引力消失之後炸開,瞬間讓這整個寨子被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為……為什麼……”
“我說過了。”建剛滿臉厭惡的把掛在她肩膀上的一塊破碎的肝臟甩到地上:“這裡沒有無辜者。”
是的,這裡沒有無辜者。這些女人和小孩都是那些人的家人,而江湖上所謂的禍不及家人根本不能夠成立,因為這些人都是幫兇也都是惡魔。
從那些影像資料裡建剛知道這些人其實也都是那個祭司的信徒,他們每個人都在所謂的儀式中分到過用人烹飪出的食物,而且遠不止一次,在那些殘忍的影片中,哪怕是最小的孩子眼睛裡綻放都是興奮、快樂和嚮往。
同情心有時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是猴爺教給她的,她同時也牢牢記住的東西。
“想知道為什麼嗎?你們跟我來吧。”
建剛把幾個世界觀正受到衝擊的年輕人帶到了那間有電視的房間,然後開啟了電視給他們播放起這些可怕的永遠不能公佈於眾的影片。
這些菜鳥沒有一個人可以完整的看完一整部,而他們的面前卻有幾百部同樣的東西。
看了一會兒,就有人表示不適,甚至原本已經吐空的胃再一次劇烈的翻湧了起來,從揚聲器裡傳出來的絕望的慘叫簡直就成了摧心的惡鬼,哪怕捂住了耳朵也死死的往腦子裡鑽。
“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撇子的精神終於也到了崩潰的邊緣:“我想回家,我不要當特工了!”
建剛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走到了門口,伸了一下懶腰:“影像資料帶好,這是珍貴的證據和資料,我們該去下一家了。”
“不!我不要再看這些了!”
“逃避?”建剛轉過頭,眉目帶煞:“你以為你逃避了這些東西就不存在了嗎?身為執法者,你可以沒有善惡觀,但你一定要有自我意識,知道你自己是在幹什麼。我給你們十分鐘平復心情,十分鐘之後,我們繼續前進。”
雖然心態已經崩了,但十分鐘之後,這幾個垂頭喪氣的菜鳥還是揹著那些讓人作嘔的影像資料跟在建剛的身後,慢慢消失在了叢林深處。
而就像所有的電視劇裡演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