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好,我是阿芙樂爾。”
“曾經聽塔什干同志提起過你,還真是個優秀的孩子呢~”
羅西亞身旁,這位白髮藍瞳,梳著雙馬尾麻花辮,帶著哥薩克帽的少女,微笑著握住蘇糖同樣伸向她的手。
“我也仰慕你很久了。”
蘇糖同樣面帶微笑,看著眼前這位身材並不算高挑的白髮少女,對方帶著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就像第一次與烏里揚諾夫相見一般。
同志都是友好的,都是親人,都是共赴同一個理想的戰友,這一類親切感,就是來自於共同的信仰。
更何況阿芙樂爾是為革命打響第一炮的船,一艘服役年齡超過百年的老船,至今仍舊是不可磨滅的象徵。
如此,當得一句老師的稱呼。
“多謝你們替我們解除困境。”
蘇維埃羅西亞這時開口答謝,並表示:“有什麼需求,我們儘量辦到~。”
“不用那麼麻煩,我們還要回東煌,也不在此久留,謝禮什麼的就免了吧,這些作為同志理所應當做的。”
如今北聯受創,正是需要恢復的時候,東煌海軍作為受其照顧的盟友,反過來幫助北聯也是應當做的,蘇糖搖頭並不需要什麼謝禮。
“你們難道今天就要離開嗎?”
阿芙樂爾忍不住發聲,她還想讓東煌海軍留下來,住一天交流一下革命感悟呢。
“嗯,我們家裡還要重要的事情處理,急著回去。”
蘇糖很乾脆的表明自身情況,見阿芙樂爾的眼神裡有些失落,便掏出了基本紅色書籍遞給她:“這樣吧,這些書前輩您收著,算是見面禮了。”
“謝謝,如此的話,那我也不好繼續強求了。”
接過這些書籍的阿芙樂爾道了聲謝,見蘇糖等人匆忙的樣子,也確實不好堅持挽留對方。
離別前,蘇糖看向了烏里揚諾夫,最後留下了一句話:“同志,在北聯照顧好自己。”
蘇糖重新回到車上,沒再繼續停留,而月臺上的北聯艦娘們,並沒有離開,烏里揚諾夫,蘇維埃羅西亞,阿芙樂爾等人,向列車中的東煌艦娘敬禮道別。
而蘇糖她們同樣,回敬禮儀以示安康。
軍用列車啟動了,緩緩地開出車站,月臺上的幾人放下了手臂,怔怔地看著列車離去的方向,沒有什麼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