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什麼?”
“你們做了什麼心裡清楚。”
“有那麼大聲?”
“沒有,但是我看到了,你上衣有一角塞進褲腰裡了。”
時逢燕趕快扯出來,一臉尷尬。
陳歲安帶著時逢燕離開了孟家,時逢燕心裡念著孟瓷,卻被陳歲安出言打斷沉思。
“你想好要帶走她了嗎?”
“肯定要帶走她的。”
“那我呢?”
“歲安姐,我一定也不會辜負你。”
“不了”陳歲安搖搖頭,帶著一絲悲涼道:“若是你為了我去和大安國當敵人,我還不如屈尊嫁了。”
“不可,歲安姐,我一定會勝過五絕山的。”
“燕子,我問你,若一個女子被迫失了清白,她是髒汙還是純潔?”
“純潔。”
“若是那逼迫她的人是她丈夫?”
“這……”時逢燕自然知道這人是陳歲安自己。“若是那女子萬般不願,卻叫以勢壓人,便是與賊子逼良為娼無異。”
“可是我願意,你知道為何嗎?”
陳歲安疾走幾步,時逢燕落在了她身後,陳歲安回頭,溫溫笑著,一如這年燈下的笑顏。
“若是太子妃的位置能給你帶來諸多便利,那我便是做了人家的妻子又如何?燕子,你放心吧,若是你要報仇,那是家仇、是救世的大義,我拎得清。”
時逢燕叫陳歲安這話給驚到了,只是機械般往她身邊走去。
“燕子。”陳歲安如同母親撫慰兒子一般把時逢燕的頭髮捋順,又帶著些姐姐的調皮,挑起一縷頭髮捲起來。“答應歲安姐,若是你報仇,可不可以不要牽連無辜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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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等修士必行之事。”
“那歲安姐便安心了,我怕你殺紅了眼便一切不顧了。”
“那到時候歲安姐可否喚我一聲?”
“到時候我便叫你一聲‘時郎’。”
星光下,時逢燕覺得心口壓抑了許久的陰霾被兩個極好的女孩掃光了。
時逢燕感覺某處枷鎖如同融化一般落地,此刻竟然如同沐浴在星光的濃液中一樣舒適放鬆。
時逢燕只是一瞬,便是來到了練氣七階。
陳歲安只有鍛體境界,自然感受不到時逢燕的境界,便朝他招招手。
“咱們去醫館看看小瓷兒。”
陳歲安自然是以小瓷兒的世家姐姐身份來的,時逢燕則是說是自己口不擇言才讓孟瓷激動萬分,控制不住自己跳了樓,還給出一根半靈藥來賠罪——自然是從白石山找到的寒涼藥物。
孟瓷自然是趴在床上,那張被單則是被下人們扔了,不知道會被哪個沒有冬衣冬被的人撿去蓋上幾年。
孟瓷嘶溜嘶溜地疼,看著父親走出去,又抬臉朝時逢燕笑笑,卻因為抬脖子拉扯到了背上傷口,又立刻趴好不動,只是依舊埋頭進被子裡笑個不停。
“傻瓜。”時逢燕蹲下身,平視著孟瓷,孟瓷側過臉來,四目相對,便是千言萬語也勝不過其中滋味。
“燕子,我心悅你。”孟瓷輕聲道。
“瓷兒,我也心悅你。”時逢燕輕輕回應。
陳歲安也蹲下來,揉揉孟瓷的腦袋,孟瓷也樂得享受,接著說道:“我封歲安姐做你二老婆,玉兒姐做你三老婆,別的什麼人就一一排下去,等到你娶了九十九個老婆,我就不叫你娶了。”
“你以為我是皇帝啊!”
“在我這你就是皇帝。”
“你為何要如此懂事?”
“我也想獨佔你,可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