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照耀下,溪邊不止七個人了。
又來了兩個,其中一個是西德,魂導炸彈就是他扔的,帶著必死之志的年輕黑衣人們並沒有死,很尷尬。
另一個是一位帶著黑色面紗的女性,她叫魔皇。
千劫能在聖靈教這企業文化是究極內卷的恐怖組織中,四年間混到候選聖子的位置,自然不僅僅是先天滿魂力和雙生武魂的原因。
畢竟邪魂師不是很在意天賦這種東西,只要能吃敢吃,總能成為強者。也不對,他們還是比較在意天賦的,食物的天賦越強越好。
這裡是斗羅大陸,講的還是一個背景。
千劫的背景是聖靈教大供奉龍逍遙,七供奉張鵬,以及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不裝後輩了,拿到二供奉位置的魔皇。
所以當千劫接了一個以前都是死人的任務跑到了星羅城後,他還寫信請了一下魔皇。
“她中毒了,早就該死的,不知道為什麼能撐到現在。”魔皇看了一眼霍雲兒,很輕鬆的評價道。
小溪對面的四個年輕人和老人,臉上盡是驚愕。
千劫倒是沒感覺有什麼奇怪的,那是個母親。
也別管什麼邏輯,在女兒是氣運之子的情況下,是不需要講邏輯的。
恐怕也正是因為霍雲兒一直在死撐,某些人才忍不住下了任務。
“夫人。”又來了一個人,今天的小溪邊可真熱鬧。
是個女人,戴洛黎的母親。
千劫這七天的時間中,雖然沒接觸過,但至少見過。
她還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把匕首。
千劫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把魂導器,應當就是原著中的那把白虎匕了。
“怎麼說?”霍雲兒轉過頭,她似乎早就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您該上路了,公爵大人答應了,只要按照他的要求一死,他可以不追究雨浩的身份問題。”
她是戴浩的人。
諾大的冷宮區域,就那麼兩家人,一家是為了保命而來的,另一家……
惻隱之心總需要對方隨時看得見不是?
她身體在止不住的顫抖,但她還是堅定的捧起了托盤,挺盡忠職守的。
武魂又亮了起來,小溪對岸的五人已經滿臉殺氣,他們都知道下毒的是誰了。
“不必,我自願的,都是母親,別為難她。”霍雲兒擺了擺手,但她卻沒有拿匕首,反而轉頭看向了千劫。
“你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
“我可能要給戴雨浩改個名,聽起來太男孩氣了,我也不喜歡。”千劫走到了霍雲兒身前,拿起了匕首。
挺亮的,看起來像是那麼回事。
“隨你,但準備叫什麼名字,你能告訴我嗎?”
“霍雨霖吧。”千劫走向了小屋。
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再度轉過頭看向了霍雲兒。
“阿姨,可能接下來有個問題比較冒昧,不想回答就算了。”他撓了撓頭,頗為尷尬。
“說吧。”
“藏燒餅是怎麼回事,以您的情況,沒必要這麼慘吧?”
霍雲兒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當時毒素爆發太痛苦了,只能弄點比較燙的東西緩解一下,燒餅只是順手而已。”
她並未詢問千劫怎麼知道這種幾乎不會有外人知道的事。
千劫也不再說話,擺了擺手走向了小屋。
“本座可以幫你把毒素逼出來。”魔皇收回了看向千劫的目光,看向了霍雲兒。
“沒必要,一條命可以讓我不再欠戴浩什麼。
“你們邪魂師我當初接觸的也比較多,規矩還是懂一些的,這孩子是來殺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