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無名帶著人公然進入夏家。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壞心思,即使再有防備也有可能會防備不過來,夏思成這樣做充分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今天就讓雲傑去將夏凡的藥解了吧。”沫流年輕聲說道。塗在紙上的東西的確是羅雲傑給她的,那種東西不會威脅人的性命,只會讓他昏迷過去罷了,或許這個昏迷的時間只有兩三天的時間,但是,這種藥卻是能與葡萄糖融合產生反應,從而導致他昏迷的時間更加的長。惡性迴圈。
房間之中,夏凡的臉色蒼白如紙,像是一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能夠看到他的胸脯略微起伏著,一定會認為這個人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安靜的房間中,因為沫流年、羅雲傑、無名三人的進來而產生了一陣騷動,那些原本就對沫流年抱著敵意的夏家人更是想要將她驅逐出去。
“你們只有一個機會。”沫流年抬頭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的中年夫婦,“這可是你們自己不珍惜。”話落,她轉身就走,這不算是違反與夏思成的賭約,不是她不救,而是對方不稀罕她救。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沫流年悠閒的喝著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無名和羅雲傑聊著。
“丫頭啊,那支隊伍可是你的了,要叫什麼名字你也自己看著辦吧。”無名笑眯眯的看著沫流年,那可是自己的心血,如果送給別人肯定不甘,但沫流年可不是別人,說不定等他老的走不動路了還要靠著這個丫頭安享晚年呢。
“給我?”沫流年微微一愣,旋即臉上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神情,“我為什麼不知道師父還有這麼強橫的一隊人?”
“這個……”無名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你也是知道的,那都是以前的舊事了,現在這些人還是我籠絡回來的,這把老骨頭有幾年不動了,哎,差點散架啊。”他有些誇張的唸叨著,不過字裡行間也透出了這次行動的危險。
沫流年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不然就叫罌粟吧,我看那些人長的都很好看。”她隨意說了一句,但這個名字卻不是隨意說出來的,用花來做名字的人,在相遇之初肯定會被人輕視,儘管這份輕視很快就會消失不見,但是能爭一秒是一秒。
聞言,無名苦笑一聲,“隨你吧,不過你說的是對了,那群小子的確都很好看。”
“恐怕會有人反對。”羅雲傑這話說的算是委婉的,不是恐怕會有人反對,而是一定會有人反對。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沫流年笑著說道,臉上露出不在意的神色,“誰讓他們跟了我這麼一個老大呢。”懶散的模樣讓人感到了深深的無奈,就像是一個無賴一樣,不講一點道理。
“你真的不打算給夏凡治?”無名話題一轉,不準備與沫流年在那個問題上糾纏。
面對無名的提問,沫流年抿唇不答,將目光投在了窗戶上,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
“不是不治,而是時候未到。”羅雲傑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句,換來的反而是無名的一記巴掌,但是少年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抱著自己的頭頂著無名那鋥亮的光頭心中默默的詛咒他永遠長不出頭髮來。
……
悠閒了一天的時間,沫流年似乎在刻意避著誰一樣,即使人在屋子裡也是將門鎖了起來,任由誰敲門都不應聲。
午後,伴著夕陽,沫流年和羅雲傑一起手牽手走在別墅幽靜的小道之上,姐弟兩人都面帶笑容,氛圍輕鬆而融洽。
就在這時,他們的前面,一個人小跑著走了過來,隱隱的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到焦急與興奮。
沫流年抬眸看了一眼便偏過了目光,對著羅雲傑指了一個方向,只見對方點點頭,兩人轉身就欲改變自己的路線。
那人見到沫流年這副模樣,心中一急,腳步更是快了幾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