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嗎,在很多時候。不管做什麼都要比大人來的順理成章。
“這……”夏思成知道這兩個人是想要敲竹槓了,所以,很合適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偷偷的瞄了中年夫婦兩眼,乾咳了兩聲。“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站起身,揹著雙手就要離開。
中年男人張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話,但又閉上了最,只能看著老人離開。
書房中有一段時間的沉默,看著兩人不說話,沫流年冷笑一聲。抬手攏了攏耳邊的發,“哎呀,今天還沒睡醒,雲傑,陪姐姐回去睡覺吧。”說著還故意打了一個呵欠,眯起了眸子。做出了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
“等一下!”女人心中一急,也不管老公先前對自己說的話了,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其實有很多時候,女人的心要比男人還要軟很多倍。所以,往往有時候,女人才是最沉不住氣的那個。
“大嬸兒有什麼事嗎?”沫流年笑眯眯的問道,好像兩個人之間從未發生過什麼矛盾一般。只是那眼眸深處卻是沒有絲毫的笑意,所以,女人也不奢望什麼眼前的人會那麼好說話。
“上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請流年小姐不要與我們計較。”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祈求,他們本來是想讓夏思成出面調解一下的,誰知道,沫流年居然能夠光明正大的不賣家主的面子,他們更想不到夏思成會撒手不管。
“上次什麼事情?”沫流年裝出了一副迷茫的模樣,“抱歉,我忘記了。”她搖搖頭,仍然想要往外走。
“沫流年,你不要欺人太甚!”中年人怒喝一聲,臉龐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什麼,漲的通紅。
“我欺人太甚?”沫流年指著自己的鼻子笑了,“你說是便是吧。”她抿唇一笑,也不屑於跟他們生氣了。
“你……”被她輕飄飄的一句話頂了回來,中年人就感覺自己的一記重拳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之上,說不出來的彆扭與難受。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那些醫生們,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對夏凡的情況完全沒有辦法。
這一切都是沫流年搞出來,事實上誰都清楚,但是,他們必須回過頭來找這個罪魁禍首。
“沒事那我就走嘍,過期不見。”沫流年咧嘴一笑,心中對兩人沒有絲毫的在意,當然對於夏凡的下場她也不會在意。
“等一下。”女人回頭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快步擋在了沫流年的面前,臉上露出了一抹歉意,“流年小姐,對不起,上次是我們不對,請您……請您不要見怪。”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女人的臉上有些怪異,雖然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兒子,也蠻讓人感動,但是至少,沫流年不會感動,因為她知道這副歉然的面孔下,隱藏的是怎樣的惡毒與骯髒。
“抱歉,我上次就說過你們只有一個機會。”沫流年的臉龐冷了冷,“是你們自己不珍惜。”
“流年小姐。”女人心中一個咯噔,一抹不明顯的怒氣從她的眼中閃過,“上次是我們糊塗了,請您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她一咬牙,將自己的姿態放到了最低。
“我只是一個女人,不是什麼大人,雲傑只是一個小孩子,也不是什麼大人。”沫流年搖搖頭,顯然是不接受他們的道歉,只不過她的目光卻是有意無意的從男人的身上飄過,不太明顯,但足以讓兩人都察覺到。
什麼這些那些,什麼只有一個機會,也只不過是此時她的藉口,她只是先想要兩個人的道歉,然後才算是賣出去了第一步,但,如果不按照她的要求做,藉口就真的會變為現實。
所以女人著急了,她連忙走到了自己的丈夫身邊,扯著他的衣袖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些什麼,開始的時候男人還有一些不樂意不情願,但是最後,女人直接一板臉,雙眸中露出了濃濃的怒火,“凡兒可是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