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沫流年一皺眉頭,直接單膝跪在了床上,伸手就要去解他衣服上的紐扣,“到底傷到了哪裡,你不要騙我了,明明有纏著繃帶,摸起來手感都不一樣的。”
心中一急,沫流年竟然掉了淚。眼眶也紅紅的,我見猶憐。
“好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夏藝順勢將她攬到了懷裡。為了怕碰到他的傷口,沫流年驚呼一聲,雙手撐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她氣惱的說道,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萬一把傷口碰裂了怎麼辦?
“好流年,真的沒事。”夏藝柔聲說道,攬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雙唇一扁,臉上露出了一抹委屈,“我可是病人,你應該照顧我一點。”
“你……” 看到他的這副模樣,沫流年心中一軟,將自己的手臂收起來,乖乖的讓他攬在懷裡,“到底傷到了哪裡?讓我看看好不好?”
“才不要。”夏藝側身,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身邊,“一年了,流年,我終於又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我也想你。”沫流年低聲說道,心中一酸,豆大的淚滴居然從眼中流了出來,“每天我都在擔心,你怎麼忍心放我一個人呢?什麼都不與我商量,一杯帶著迷藥的酒就把我放倒了,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後悔都來不及。”
“是,是我的不對,不要哭了好不好?”夏藝心中一慌,抬手替她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其實我有來看過你的……”
“那晚果然是你!”沫流年突然止住了哭,想是一隻露出了利爪的貓咪,狠狠的瞪著他,“我喝醉那晚來的人是你吧!”
“是。”夏藝無奈的說道,“但是還不到時候。只有把事情都解決了我才敢真正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你到底去做什麼了?”沫流年疑惑的問道,布這樣一個大的局,如果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打死她都不相信。
“比較難,我慢慢給你解釋好不好?”夏藝無奈的一笑,眸子裡露出了一抹思念,“流年,我真的很想你。其實我也害怕過,但是隻有這樣的方法才能一勞永逸。”
“那給我看看你的傷口。”沫流年也不在追問,相比較原因,她更注意還是夏藝的傷口。
“不要了吧。”夏藝眸子一縮,有些遲疑的說道。
“要。”沫流年斬釘截鐵的說道,“十一,不要讓我擔心了。”
聽著她話裡的溫柔,夏藝心中一動,“那你可不能哭。”
“恩,放心吧,我儘量。”沫流年點點頭,坐直了身體,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夏藝,“拖啊!”略微帶些冰冷的聲音讓夏藝打了一個冷顫,知道躲不過去了,他只好無奈的將自己的上身露了出來。
肩頭上的槍上,腹部的刀上,還有手臂上的幾道輕微的傷口。
沫流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漏在外面的眸子卻是撲簌的落開了淚。
看到她的模樣,夏藝心中一痛,“流年,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你以為你是鐵人嗎?”沫流年低聲抽泣著,手指從略微染了一些血跡的紗布上掠過,“還是當自己是鐵人了。夏十一,你真的有把你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嗎?”
“看起來恐怖一點而已,流年,我真的沒事的。你看,現在不也是活蹦亂跳的嗎?”夏藝有些慌張的說道,甚至為了不讓沫流年擔心,他還伸展了一下手臂,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傷口,他也只是嘴角一縮,然後就迅速的將那抹痛楚掩蓋了下去。
“我去取藥箱。”沫流年擦乾了眼淚,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房門被突兀的拉開,門外的人卻是一個不防備齊刷刷的朝著屋子裡撲去。
沫流年心中一驚,連忙側身讓開,看著那五六個人,眸子裡露出了些許羞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