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趙芷月用涼水洗了下身子,就匆匆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日上三竿的時候韓云溪派人傳話,自己已經被升為了通房,代替被處理的寶珠,成為了韓云溪的副手。沒當過幾天暖床丫鬟的趙芷月又搬離了暖床丫鬟的居所,住在韓云溪的隔壁單獨的一間寬敞客房 。她來到了韓云溪的房間道:“云溪姐。”
韓云溪神色複雜,女人天生就是善妒的,她也不例外,但是韓云溪畢竟不同於那些滿腦門子爭風吃醋的女人,心懷大度道:“王爺昨天已經升你為通房,當我的副手,所以我希望以後的日子裡我們能合作愉快。”
趙芷月道:“我看的出來,姐姐也喜歡王爺,在我被寵幸的第二天,能夠壓下心中的妒忌,依然還能大度的和我這樣說話,姐姐就是個不錯的人,這個朋友我趙芷月交了,說著向她伸出手來。”
韓云溪疑惑的道:“這是做什麼?” 趙芷月道:“在我們那裡這是咱們做朋友的意思。”
韓云溪望著趙芷月真誠的目光,也伸出手來,與趙芷月握在一起。
趙芷月道:“從此我們就是閨蜜和朋友了。”
韓云溪聽不懂那句閨蜜的意思,但卻能聽懂朋友的意思,當即道:“那好,我們從此是朋友了。”頓了一下又道:“其實我還有一個朋友的,那就是現在的越王妃王若雪,那是小時候的事情,但人一旦長大了,就說不準怎麼想了。”
趙芷月很感興趣的打聽道:“云溪姐不妨說來聽聽。”
韓云溪道:“那是小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我與王爺蕭恆,現在的王妃王若雪年歲相同,少不更事,因此我們三個就經常在一起玩耍,有一次我們誤入山林,迷了路,一起在山林裡九死一生,相互扶持,我還冒著生命危險把差點掉進山崖的王若雪救了出來,從林子裡出來後,我和她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然而隨著我們年歲的漸長,思想也不再天真,變的越來越人情事故,她看不起我賤奴的身份,跟我走的也越來越遠,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只是伺候王爺的小丫鬟,每次我們相互見面,王若雪可以與王爺平起平坐,一起吃酒聽曲,而我只能站在王爺身後,端茶倒水,看著他們嬉鬧,不能發一言。後來我看著王爺明媒正娶,十里紅妝的把王小姐娶進門成為王妃,成為我的另一個主子,每次見面都要向她下跪行禮,口稱奴婢見過王妃。”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傷感。接著又道:“這還不 是最讓我心痛的,最讓我心痛的是她這次居然給我餵了絕子藥,還比別人更狠的餵了兩次,生怕我跟王爺有了孩子,讓我這個朋友變的比普通人更加的不如。”說到這裡韓云溪的臉上流滿了淚水。
趙芷月道:“云溪姐,先不要難過,也許你的病我能治好呢。”說著給韓云溪把起了脈,良久眉頭緊皺了起來,藥谷的絕子湯果然霸道,韓云溪身上的生命精元幾乎被清理一空,如此情況,要想治好,已非凡界藥草所能達到了。
韓云溪望著趙芷月緊皺的眉頭道:“怎麼樣,是不是情況很不好。”
趙芷月望著一臉期盼的韓云溪道:“說假的好話可能讓你空歡喜一場,我還是對你實話實說吧,藥谷的絕子藥十分霸道,第一幅藥就將你身子裡十之八九的生命精華清理了一遍,第二幅藥更是清理的點滴不剩,普通的凡界藥草說實話是無能為力了,即使喝多少藥也不會有很大作用。”
韓云溪聽到這話失望的呆呆出神,趙芷月心中的一絲不忍使她說出了一句不該說的話道:“不過世事無絕對,萬千世界總有一線生機,我從曾外祖父的醫書中看到,藥谷有一種名為‘九籽蓮花’的神藥,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也許能讓你的身體重煥生機。只不過此 藥難尋,我只聽說過在藥谷中出現過,世間其它那裡有這種東西我不知道。”
韓云溪道:“謝謝你小月,即使有一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