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樂萱眼中的厭惡收進眼底,冷冷開口:“祭拜過了,別打擾薇兒休息了,你記得我的話,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在我身下求饒!送客!”九皇子的眼中帶著滿滿的色慾,樂璇不由得皺緊眉頭,這個九皇子,居然到了愛妻成痴的地步?
看來十八聽到的對話當真,這個九皇子吩咐了冰兒做些什麼,以幫助他得到樂璇。
可是這與其中,川川與月月能夠起到怎樣的作用呢?
九皇子至今為止,也不曾用川川月月威脅她,除了威脅,他們還想怎麼做呢?
已值午後,茗燃抬眼瞧了瞧燦爛的豔陽,才輕聲開口:“王妃,要不回去與王爺從長計議吧,既然冰兒會將小世子小郡主帶出皇宮,便必定沒有那謀害二人的念頭,不如我們先問問王爺,再做決定?”
謀害?樂璇不由得猛地抬頭,她怎麼忘了,在外人看來,她與玄凌珏之間唯一的嫌隙便是川川和月月,如今她與玄凌珏已然被劃在了一處,若是有人想要挑撥兩人的關係,必定是會從孩子下手的!
“快回府!”樂璇急急往王府趕回去,也許九皇子剛剛的那個胸有成竹,便是以為冰兒已經將謀害孩子的罪名加在了玄凌珏身上。
若發現玄凌珏是一個會謀害孩子的男人,便是再恩愛的兩個伉儷也要被拆散了。
樂璇急的滿頭都是汗珠,她如今就只能祈禱,冰兒還沒有動手,她還來得及將川川和月月從她的魔爪中救下來。
“川川月月,千萬等著娘!”
豔陽高照,玄凌珏才剛剛回到府上,便在余光中瞥見了一個不尋常的身影,回頭望了慧律一眼,慧律便已然瞭然地點頭,順著那身影的方向追了過去。
不過霎時,負手立在庭院中的玄凌珏便聽聞了一聲孩子的啼哭,這聲音分明是……玄凌珏不由得瞪大眼睛,一閃身便趕到了那聲音的位置,一個一身宮裝的丫頭手中正抱著川川,而月月已然躺在地上,放聲大哭著,看來是因為慧律的趕來,兩人撕扯之間不小心將月月摔在了地上,始終沉睡著的月月被疼醒,嚎啕大哭,才引來了玄凌珏的注目。
玄凌珏伸手便將月月抱緊,雙唇不由得抿緊:“來著何人?”
冰兒是認得佛王的,見了他,便慌地將川川也拋起,轉身便企圖逃跑。
玄凌珏一手抱住月月,腳尖輕點便騰空夠到川川,正值此時,慧律便伸手去將冰兒擒住,這個冰兒始終拿小世子小郡主做擋箭牌,他始終不敢施展,如今她手中沒有了防護,他便不再遲疑,一出手便已然將冰兒擒下。
仍舊沉睡的川川臉色極差,連同仍舊哭嚷的月月,都有泛紫的唇和煞白的臉,玄凌珏不由得皺緊眉頭:“說,你給他們吃了什麼?”
被押住的冰兒竟不由得冷笑:“怎麼是我喂的,分明是你佛王喂的,你不想幫他人養兒,便趁著王妃不在家,親手了結了他們。我倒是很好奇,王妃究竟有多愛你,才會忍著如此奇恥大辱,還與你恩恩愛愛!哈哈哈……”
玄凌珏少有地咬緊了牙,那下巴已然收緊得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語氣冷的幾乎要化成冰刀將她刺透:“解藥拿出來!”
“什麼解藥?”冰兒淺笑,“哦,對,放在宮裡了,你放了我,我回去給你拿解藥如何?”冰兒竟毫無畏懼地巧笑,既然被人抓住了便沒指望活著回去,這種時候她便已經坦然了,反正都是一死,拉上兩個墊背的也沒什麼不可!
“是放在子衿閣了還是放在琅琊宮了?”樂璇的聲音忽而傳來,冰兒不由得慌地回頭,王妃怎麼會知道她與九皇子的關係?
“茗燃,去派人在子衿閣和琅琊宮搜查雪魄丸!”玄凌珏的語速急促,茗燃絲毫不敢懈怠,轉身便跑走了。
冰兒徹底驚訝:“你怎麼知道解藥是